第5章 农民对土地的热爱

天刚破晓,母亲叫她起床去田地里劳作,在母亲眼里现在是农忙的最佳时间,最出劳动成果的。她应了一声,“娘,知道了”,便起身。明亮的月光下,两个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在广阔的麦田里走着,田里小路中间屹立一棵树枝繁茂的梧桐树,头顶着湛蓝的天空,在这个广阔天地间显得尤为自豪,在平原的田间也更是金鸡独立。

她羡慕这棵树,也想成为这棵树,想像它一样,能拥有显赫的高度地位和舍我其谁的骄傲。

她这个年龄本可以去学堂识字读书或和小伙伴一起嬉戏玩耍,一上午下来,她累了,她开始唠叨:“娘,什么时候回家呀?”“饿了”“渴了”“累了”….听到的回复是母亲干劲十足的回答,这么多活没干完呢,这么多粮食等着除草收拾呢。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有大块的麦田没有除草整理,开始机械运作着,学着母亲干农活。她知道她学会了样子,但却学不会母亲勤劳能干和不知疲倦的心。

过了中午后,她仿佛闻到了馒头的香味,这时候她也能觉察出母亲辛苦劳作后的疲惫,她知道快回家了,心里也不由得开心起来了,在回去的田间小路上也哼起歌,双脚也快乐的蹦跶蹦跶的跳着,母亲的迈着沉重脚步,跟随在这个年轻而富有韧力的生命力后面。

回家后洗洗从地里挖来的荠菜,又开始帮忙母亲拉风箱烧炭,把洗干净的荠菜焯水后凉拌,吃点腌制的白萝卜干,咀嚼掺着白面的窝窝头,午饭饱餐后,继续照看尚在年幼的两个弟弟,背着一个,牵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