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迷雾
- 年年后一个女孩男孩的爱情,前传
- 余德爽
- 1948字
- 2021-09-11 19:35:01
叽叽叽……
晨露的第一抹阳光透过橱窗,照射到了公寓的窗户上,恰好有点反光的照到了正在床上熟睡着的余小爽。
呼……
伴随着小鸟叽叽喳喳在窗外叫着的声音,时不时的还有睡在公寓房间里面传出的,如同打雷一般的鼾声,淋漓作响。
福兴小区,私人住宅处。
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之前,李婉就早早的起床,洗过脸,刷过牙了。
住宅处的门是开着的。
缓缓地叹息一声,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手中茶杯的李婉一起来,并用热水壶烧了一杯。
在玻璃杯里面倒了半杯热开水,大概50毫升左右,在倒了50毫升的冷纯牛奶进去,然后稍微加了一点白糖,和四五颗小红枣。
抿了一小口的时候,不知何时,从门口走进来了两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年纪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左右。
这俩人的年纪还不到30岁,应该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那个孩子的信息有没有调查清楚?”李婉问着的时候,还特意地吹了吹杯中的一丁热气,抿了一小口,“呼”的一声叹息,嘴巴里面边咀嚼着小红枣,边问着他们。
“噗”的一声,小红枣的枣子被吐到了一边,吐到手上的时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只见,站在前面的年轻人点了点头,这两人看起来都是虎高马大的,身材长得很肥硕,看起来很健壮,就像是保镖一样。
都是陈家别墅里面的王老管家特意派过来,负责协助她的。
毕竟,王老管家找了那个孩子那么多年,一直没有线索,是有原因的。
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文件单,将文件单递了上来。
这张文件单大概有三张纸,都是用A4纸的大小复印而成的。
“这个信息是哪里来的?”李婉刚问着的时候,保镖开口说着,回道,“我有个朋友是派出所的警察,所以可以让他帮忙,负责调查一下居民们的大概消息。只要是上过户口登记过身份证信息的,就有他的全部资料,可以到人民网上搜查。不过只有派出所的警察才可以登记人民网,然后我就让他帮忙了一下。”
“很好。”李婉接过那三张A4纸的信息文件单,看的时候,心里面默念着:“姓名是余小爽,出生的时间是2001年,这个月份?还有他……”突然,李婉通过这三张A4纸上面看到的一些消息,大惊失措的膛目结舌着,“这孩子曾经居然在启明福利幼儿园呆过?”
突然站起身来的李婉猛地回过头来,望着身边的这两个保镖,“这件事情你们两个没有向其他人透露吧?”
这两个保镖,一个叫小三,一个小四。
小三点了点头,回应着,“没有没有,昨天晚上凌晨加班加点去调查的,所以还没来得及说呢?就来这边和李副董您汇报了!”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们两个记住。有时候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否则后果你们应该知道的,要想在公司里面混的话。”李婉说着的时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床边,光穿上一件衬衫也不好,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白色的真丝花白衬衫加一件黑色的单薄外套,下身穿着一件略微短装的黑色牛仔裤,和一双37码的高跟鞋。
女人的脚都要比男人小个七八码的,所以女人的脚没有那么大的,除了女强人的脚比较大之外。
东西湖大道,五支沟.石榴红村。
石榴红村是一个专门以养花养草养殖农庄物的庄园村落,这里也很适合养生,经常有很多人来到这里度假,和游玩。
微风缓缓席来,随着慢慢浮起来的太阳,逐渐升到东边露出枝头的时候。
一缕微风迎面而来,飘过身边,穿着一件皮衣的神秘男子晃悠在庄园的小街道上,这是一条土路。
石榴红村这里是没有水泥路的,因为这里专门负责养殖农庄物,和一些养花养草的,所以这几十年来都没有装修过路面,一直都是土路。
男人穿着一身皮衣,和一双黑色的皮鞋,手上夹着一根烟,烟上冒出一些白气,被风吹散了许多。
穿着褐色皮衣的神秘男子将手抖了两下,几滴烟灰滴到地面上的时候,拿起烟,又吸了一口,吐出一股烟圈来。
缓缓抬起头来,左手拿起自己头上戴着的帽子,露出自己面容的那一刻。
右眼的刀疤被太阳照得很明显,那是一道由刀刮在自己右眼中间的刀疤。
正在自己右眼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之间砍了一刀,那一刀砍的位置很细,仿佛稍有不慎,他就真的瞎了。
左手将帽子拿下来的时候,他长长的叹息一声,丢掉了自己手中抽着的那一根烟,“呼”的一声,不知何时,在皮衣男子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穿着便装的黑衣男子。
穿着一身皮衣的人便正是余享堂,回头的一瞬间,“是你?”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黑衣男子便是之前在江湖夜总会里面所出现过,特意拌了他一下脚的那个男人。
“你……”余享堂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你身处的地方过于危险,很多事情你需要注意,而且我这次过来,也是特意奉吴司令命令来的。”
他没有过多的去问什么,只是这二十年来,他一直都是孤僻的去坚守着自己的任务,又有谁知道他是身处贼窝的那个卧底呢?
“这么多年,你也是不容易,背负着这么多的罪名,辛苦了!”黑衣男人说着,余享堂看着这个来跟自己对接的男人,“上次跟我见面的不是你?小刚人呢?”
“他死了。”
“什么?”余享堂面露惶恐之色,惊叹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