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边。”就在这时,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过来,直接将黎镇北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做什么的?”王思守惊恐的看着这些陌生人。
“何先生,这里是法院的执行令,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限制高消费。”随即,工作人员把执行令递给他。
黎镇北呵呵一笑,随即将通知书收了起来。
“思守,我现在被限制高消费了,等下也买不了单了。”
“到底怎么了啊,你们怎么要这样?”王思守对那两个人询问道。
“我们是银行的,他公司破产了,现在欠我们银行五百万,我们现在是过来通知他。”
“什么,五百万。”听到这个天文数字,王思守差点掉在地上。
“你们不要逼我这么急,我有钱肯定会还给你们的。”黎镇北说道。
“何先生,我们还要告诉你,假如你不及时还钱,法院是可以抓人的。”
“知道了。”黎镇北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通知完之后,那两个工作人员就离开了。
“我们点东西吃吧。”黎镇北拿着菜单示意道。
“你,你破产了?!还欠了银行五百万?”
“唉,是啊。”黎镇北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思守冷冷的笑了起来。
黎镇北抓着她的手,动情的看着,“思守,等我把那五百万还完了,我们再去买房子,这些时间要节约一点。”
“我买你奶奶个头!”
王思守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气的脸色都要扭曲变形了。
“思守,你这是怎么了啊?”黎镇北被她吓了一跳。
王思守指着黎镇北,“你,你不要碰我!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大道去。”
她现在肺都要气炸了。
“我们有婚约的,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要这样嘛。”黎镇北对着她恳求道。
这时,王母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他就大骂道:“什么婚约啊,在你爸病重的时候,我们两家之间就已经把婚约撕毁了,你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就是啊,还想结婚呢,吃屎去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鬼样,还想和我结婚。”王思守也怒骂道。
黎镇北一把靠在椅子上,这下终于是如释重负了。
黎镇北哈哈一笑,随即招了招手,刚才那两个银行的人走了回来,对着他恭敬的打了个招呼,“少爷。”
“嗯嗯。”黎镇北点了点头。
“少爷?他们是你的人?”王思守震惊的看着他。
黎镇北笑了笑,“不错,我叫他们过来就是想要你们说出真相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已经录了音,看来我们之间是没有缘分了。”
“你没有破产?”
“当然没有,既然你们已经承认婚约早已经撕毁,而且还是你们家撕毁的,那我就安心了。”黎镇北的声音震耳欲聋,王思守差点跌倒在地上。
“不,云安,刚才那些不是真的,我根本就没有嫌弃你破产,就算你欠债一千万,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一起还债的,刚才都是我妈逼我的,其实我根本就舍不得你,不愿意和你分手,你知道,作为子女一定要孝顺,假如我不听我妈的话,那还是人吗?”王思守的态度完全变了,变得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
“云安,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王思守抓着他的手,跪在地上。
“哇,这是干嘛了?”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有些人还偷偷的拿出手机来拍。
“你懂不懂啊,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就是想要你们说出真相而已,一群傻逼。”
黎镇北一把推开她,王思守还想抓过来,却被那两个手下一把推开了,想骚扰少爷,根本不可能。
随后,黎镇北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王思守趴在地上,头发都被她抓乱了,眼睛红通通的,这可是个大富豪啊,因为自己的愚蠢,就这样没有了一个金龟婿,换作谁都会心绞痛的。
处理完这些麻烦事之后,黎镇北随即回到了母亲住院的医院。
“妈,我回来了。”黎镇北一进入病房的门口就欢喜的说道。
“小伙子,你到底是谁啊?”何母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我不就是你儿子何云安吗?”黎镇北笑嘻嘻的说道,但是内心已经虚了起来,看来她是察觉到了什么。
“小伙子,你不用骗我了,你虽然跟云安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你并不是云安。”何母十分肯定的说道。
顿时黎镇北不说话了。
“云安不可能这么有钱有势力,也没有你这么勇敢,他这个人性子弱,一直被人欺负,吃亏了也不敢说,但是你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谁啊。”何母红肿的眼睛有些湿润。
“阿姨,云安不在了,以后我就是您亲儿子,我给您养老送终。“黎镇北只好承认道,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何母都是不会相信的,不如跟她坦白了。
黎镇北的眼眶不禁也有些湿润了。
“云安不在了,他到底是怎么没有的啊?”何母哀伤不已,这下眼泪是彻底的控制不住了。
黎镇北见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于是就把在垃圾场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是华夏首富的儿子,现在寄生在我儿子的身体上?”何母震惊的看着他。
“是的,这个身体是你儿子的,但是他的魂魄已经被雷电打散了,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了,而我需要寄生在你儿子的身体上才能继续活下去,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所以我也确实是你的儿子,不是外人,我的肉身是你给的。”
“嗯嗯。”何母轻轻的点了点头。
“妈,这个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只有你知道就好。”
“好,妈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何母点了点头。
“有我在,以后你们就不用再吃苦,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们了。”
“嗯嗯。”何母欣喜不已,这样说来,儿子确实是自己的儿子,只是灵魂变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