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在脑海中想象了很久很久的故事,真正的修仙世界一个怎样的光景?是尔虞我诈还是快意恩仇?亦或者正如诗中所吟唱那般: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我们所熟知的可观测宇宙直径约为900多亿光年,而之外不知何其广袤无垠,宇宙之外更是不可知。寰宇如盘,万界星斗皆作珠玉,尽数缀于昆仑冕旒之上。那横亘宇宙中央的仙家圣境,九万九千座玉阙沿周天星轨而建,檐角悬着的日曜铃每响一声,便有星系在铃舌处坍缩重生。千丈白玉天门矗立星海间,柱上螭龙纹吸摄星河精气而生,龙须摆动间扫落亿万星砂。九座虹桥吞吐混沌元气,每道桥面皆嵌《山海经》异兽浮雕。对岸瑶池水映周天倒影,锦鲤摆尾便掀起下界灵气潮汐,醉仙倚着坍缩的星云打盹,手中玉杯漏出的琼浆正孕育某个文明的曙光。各类奇花异草色彩斑斓,形态各异,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令人陶醉。白泽卧于瑶池畔,背甲纹路随呼吸明灭,显现出“荧惑守心“的天象预兆;朱雀掠过虹桥时,尾翎洒落的星火坠入下界,化作某位修士的涅槃天劫。“人们”悠闲自在,有人在云端对弈、有人垂钓、有人醉酒于天地之间亦或三五成群踏剑而行……。而我们芸芸众生都尊称他们为仙,此方世界也叫仙界,它还有一个神秘而美丽的名字“昆仑”。
以昆仑为中心向外延伸无数星系何止亿万,其中不乏生机勃勃之地万千生灵都在用自己方式争渡。在距离昆仑不知多少光年以外,有一颗蔚蓝色的星球。
秦岭被称为华夏之龙脉,西起昆仑,中经陇南、陕南,东至鄂豫皖。是夜;在秦岭某处山崖之上,一位男子负手而立于一悬崖边。只见此人一身月白色道袍衣袂翩跹,目光如炬眺望着远方,但眼神中透露出来一种看透世间一切的淡然,周遭隐隐有霞光流转气质非凡,不过倒是相貌平平。身前一炷清香似乎在祭拜着什么?“终究还是回来了,这段回家的路走了数千年。久到我自己也记不清了”男子淡淡的开口自言自语道。“嗯。。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也不知道父母可还好,记得有句话叫父母在不远游,我这一游可游了那么久。呵,不过对于你们而言也不过五年左右吧。那你们呢,过的可好?你们可千万不要死掉了啊!不然我这一路走来那意义何在?先去那边看看吧,我要的东西应该准备好了。”男子缓慢向前一步,消失在夜空之中。只是一瞬间竟来到了星球的另一边,。
北欧一处奢华的古堡外。
什么人?一名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大喝到,说着便迅速的扒出了衣服内的武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白衣男子,只见那位白人男子眼神由凶戾变到惊讶再是恐惧,汗珠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到了皮肤表面。想要扣下扳机的食指竟然动弹不了分毫,口中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此刻的仿佛整个时空都被定格在了这一刻。白衣男子淡淡开口,“故人来见徐先生便是如此待客之道吗?”声音很小但是传到耳边却很是清晰。
“哈哈哈,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先生说笑了。”
话音刚落一位身材微胖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放肆!还不把枪放下”徐姓男子怒喝一声
“徐福,你不会打算和我站在门口聊天吧?”
“请请请,先生里面请”
说着徐姓男子变躬身做了一个请的的手势,引着白衣男子进入了古堡,此刻举枪的保镖才如释重负得瘫坐在了地上,身上任然冷汗直冒。惶恐的回忆着刚才的场景。
“咱们多少年未见了?”
“嗯....”徐福摩挲腰间玉璺:“自骊山一别,人间已历两千寒暑。”
“一晃又是千年过去了,纵然是我们这样的人有时候也会觉得时间飞逝啊,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先生说笑了,您还是如初见般的样子,时间似乎不会在先生身上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
书房内博山炉升起蛇形烟纹
“先生请坐,喝的什么?”
“都行”
说话间徐福便领着白衣男子来到了书房坐下,徐福随即在柜子中拿出了封藏已久的茶叶。
“这茶可是好茶呀,可是我那好师弟特意从东方寄来的。”
“这我知道,回去后还有许多事需要他从中斡旋,毕竟我对于现在这方世界来说太过于陌生在,有他在做起事来会少走很多弯路。我要的东西呢?”
“先生先喝口茶。”
说着徐福便掀开《徐巿东渡图》,露出暗格中的青铜匣。匣面饕餮纹的瞳孔位置,嵌着枚刻有“琅琊“二字的秦半两钱,只听见墙后传出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随后又走到放满古玩花瓶的柜子旁,用九宫八卦的顺序依次转动物品,一个制作精良的保险柜出现在墙内。
“啧.好精妙的机关;这方世界谁能在你这里来盗宝不成?”
“先生您安排的事情,自然是要保存妥当”
说着便拿出了一份文件袋交到了白衣男子手中。白衣男子随即神识扫过文件袋,里面是一份拥有万亿资产的金融集团股权书和一个U盘。
………
“不错嘛小子,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啊,却不知道我交代的事情是否调查清楚?几千年了,我也该回家了不是?”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到“徐福啊!你说我这般回去算不算衣锦还乡呢?”
“先生说笑了,您修为早已通天彻地,三界六道之内又有几人堪为敌手?以您之能,又有何人能挡您归来之路?再加上您在昆仑身居星君一职。如此都不算衣锦还乡?难道非要在这俗世之中拥有那两三两碎银才算?五年前的那件事也已经完全调查清楚了,先生回去之后我那徒儿自会安排妥当”
白衣男子摆摆手
“走了,等此间事了我便随了你愿给你一张船票。”
话音未落,白衣男子便消失在房间之内回到了遥远的东方。
“多谢先生”徐福笑声道,绕是活了两千多个岁月,经历了无数的人和事心里早已平淡如水,亲自组建的势力在这片土地也可以做到一手遮天,对权力、金钱的追求也没有了太多的欲望。然小世界之诱,终使这活了两千余载的老朽心潮难平。
只是不知这张船票能否载他到达他内心深处的彼岸
白衣男子消失后,徐福抚过鎏金地球仪上的咸阳坐标。那里埋着初遇时的青铜樽,樽底铭文仍清晰如昨:“始皇三十七年,方士徐巿得遇仙师夜,敬献不死药。“
自古以来妄想成仙者如过江之鲫,上至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在每个时代都不乏甚者在追求这虚无缥缈的仙道一途。可自从颛顼大帝绝地天通之后能成仙者又有几人?
仙真的又有几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