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我也不管你是来找我干什么的,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给我把车钱还有我这个兄弟的医药费赔了,第二,让你身后给我找事的那个人,最好给我把尾巴夹起来做人,现在,你们这群臭鱼烂虾三分钟内滚出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原本鼻梁已经凹陷,整个胸口震动衰弱,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有出气没进气一般的混混头子,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直接立刻爬起来,他带着另外一个没昏倒的混混开始往车上装人。
“一分钟了!”
听到赵言这句话,那两个混混开始手脚更加勤快,直接开始也不管自己的哥们在车里面到底感觉怎么样,只是一股脑的往车上装。
“两分钟!”
赵言大声喊道,然后开始装作要挽起袖子,那两个人看到以后,直接吓尿了,可就在这时,王浩的那个兄弟到了,在看到现场的惨状以后,他马上陪着笑脸来到了赵言两人面前。在看到王浩身上的伤以后,直接当场就没差点吓死,眼前这位可是首富的败家儿子,哪个活爹敢这么招惹他,在看到自己的保时捷被撞成这样,马上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好意思哈王哥,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说着,他马上回头照着那个领头的混混的屁股上直接踹了一脚,一边踹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吼道:
“你真是不知道死活啊,这是首富的大公子!你知道这是谁吗?老子都惹不起!你就给人家打成这样啊!”
在打了一顿以后,似乎是又觉得不够出气,又恶狠狠的补了几下,才马上回头捧着笑脸把王浩扶了起来。
这个时候王浩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站在那里目送那群混混被人暴打而不敢出声的赵言,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想要开口表示抱歉,却直接被赵言打断。
“你看看今天这事怎么办?”
“嗨!这是自家人打了自家人!放心,兰博维修的钱我拿了,王哥的医药我也拿了,等过两天我亲自登门道歉,这事我真不知道啊王哥,你看看。”
“废了吧。”
“好嘞!你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浩扭头看向赵言,而赵言被这么一闹已经没有了想要继续开车的性质,直觉转头就走,而王浩在说了几句以后也跟上赵言一起离开了。
在目送两人离去以后,那个富家公子才松了一口气,那个混混头子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小声的问道:
“那个,大哥?”
那富家公子正在气头上,直接回头给了他一巴掌,骂道:
“*的,老子平日里说什么,你们都是给我做事的,都少出去给我抹灰,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现在怎么办,你怎么想的啊居然敢惹这尊煞星。”
那名混混头子听了以后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装逼,只能直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部交代了。
“那啥,老大,是有人让我们去找他的麻烦,也不是找王哥的麻烦,是找他旁边那个人的麻烦,我们兄弟也不认识王哥,只是收到了一个照片,今天在店里的朋友说有人看到了他提车,就马上从市区跟上来了。”
听到这里谁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当枪使了,那个富家公子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真是有毛病啊!我的话你不听,你跑去听一个外人的?我跟你说的话你怎么不那么听信呢!你现在除了被废没有第二条路走。”
那个小混混一听马上就觉得手脚发麻,直接跪在地上跟那个富家公子哥开始哭起来,见自己的小弟哭的可怜,那富家公子也是没有办法,直接跟他说道:
“现在你倒是还有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直接跟要你去攻击王浩身边的那个人对接,你去跟他要钱,你要是要不上来钱,也别怪哥哥心狠了。”
说罢,那个富家公子哥直接上了车,扬长而去,只留下那群混混。
在医院简单地包扎以后,那个混混头子铭记王浩的那个兄弟的话,直接马上点了二百多号人,马上冲出去去给自己和张晨宇见面的地方围了。
看着对面打着绷带石膏护颈的五个人,张晨宇有些无语,自己花钱找人去对付赵言,现在赵言没除掉,反而惹了自己一身骚,他的内心有点不悦,但对方现在人多势众,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而那个混混头子看到张晨宇以后,也没有多废话什么,直接排出了三张单子,一张是这群混混的医药费,一张是赵言那台兰博基尼的维修报价单,一张是王浩的医药费。
“兄弟,你也没告诉我,这人是王浩啊,那王浩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吗?你这一下子可是害惨了兄弟们啊,现在该砸的也砸了,该伤的也伤了,原本这事不应该找你,可是你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那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张晨宇有些无语,但看着旁边上次拿着棒球棍,现在清一色开山刀大砍刀的混混们,不由得有些慌张,只能老老实实的把钱打了过去。
在那群混混离开以后,张晨宇直接一拳砸在了吧台上,双眼仿佛正在喷火,赵言这个人没有除掉也就算了,现在这群地痞流氓也敢来自己头上拉屎。想到这里张晨宇更加暴怒,直接将手上的酒杯砸了出去,心里对赵言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而赵言在与王浩分开以后,开着王浩的另外一台奔驰级迈巴赫前往赵璐璐家。就在车子刚刚停在赵璐璐家对面,下车的那一瞬间正好被赵父赵母看了个正着。
赵言有些不好意思,而赵父看到赵言从这台迈巴赫上下来,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但是明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只是正了正神色,装作义正词严端起了架子向赵言询问道:
“小赵啊,这是你的车?”
“啊,对,是我的,怎么了叔叔?”
赵父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的放弃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