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家族人口浩如烟海,不下一万人之众,宛如散开的繁星,散居在全国各地的店铺之中。而青州城,这片富饶之地,便是他们的根基所在,大本营中族人熙熙攘攘,不下五千人。在这东方家族里,人人皆修炼功法,其祖传的绝学“炎阳功”,更是一门内外兼修的奇功,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明珠,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光芒。
炎阳功法,传承自远古的神秘神话时代,与炎阳派的功法有所不同。其来历扑朔迷离,充满了神秘色彩。此功法共分为十层,每一层都宛如一道天堑,艰难无比,却又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初练者施展出来,那光芒恰似炎热夏季最为火爆时的太阳光芒,炽热耀眼,仅仅是靠近,便足以让凡人的肌肤感到灼烧之痛,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当修炼到第二层的时候,其发出的热量更是恐怖至极,足以将人瞬间灼熟,皮肤在眨眼间便会变得焦黑干裂,痛苦不堪。而迈入第三层,修炼者所释放的热量已然能够把坚硬的物体融化,钢铁在其面前犹如冰雪般迅速消融,化为一滩滚烫的铁水。到了第四层,世间任何再强硬的东西,在这炎阳之力的炙烤下,都能够瞬间变成液体,岩石会像蜡油一般流淌,金属会化为沸腾的汁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破坏力。第五层的炎阳功,可谓是无坚不摧,其威力相当于太阳日珥的恐怖温度,光芒所到之处,空间都为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揉捏。第六层的炎阳功更是了得,修炼者一旦施展,其散发的热量可追光球的温度,周围的空气都会被瞬间点燃,化为一片火海,燃烧的火焰呼啸着,具有吞天沃地的磅礴气势和足以毁灭一切的强大力量。传说中,好像是有人能够练就第十层,其功法所蕴含的能量就相当于日核的高温,那将是一种能够重塑天地、颠覆乾坤的力量,不过迄今为止,其后人还没有达到这个高度的绝世奇才出现。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初始之时,必须直面太阳,全身心地沉浸在那无尽的阳光之中,让阳光的力量渗透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感受太阳的炽热与狂暴。只要成功入了门,此后凡事和太阳近亲的事务,无论是炽热的岩浆,还是蕴含太阳之力的灵晶,都可以成为修炼功法的能源,源源不断地为修炼者提供强大的力量支持。
修炼此功者,一旦施展出来,浑身便会散发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其章法、拳法和兵器在炎阳之力的加持下,就会像燃烧的太阳一般,汹涌的火焰奔腾翻涌,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那吞天沃地的气势和力量,足以让任何敌人望而生畏。毫不夸张地说,炎阳功法在这陨星大陆上,堪称是最为顶尖、最为牛叉的功法,是无数修炼者梦寐以求却又遥不可及的巅峰存在。
然而,炎阳功法对修炼者的要求极高,苛刻得近乎残酷。修炼者需骨骼奇秀,宛如天赐神骨,蕴含着无尽的潜力;天赋异禀,生来便对灵力有着超凡的感知和掌控能力;身体的柔韧度和弹性均需达到极致,能够承受住炎阳之力的狂暴冲击;且要有超人的智慧,能够洞悉功法的奥秘,挖掘出其中隐藏的力量;具备巨大的潜力,犹如深埋地下的宝藏,等待着被开发;以及极高的悟性,能够举一反三,在修炼的过程中不断领悟新的境界。
可是,时过境迁,时至今日,东方家族的后人中仅有玉面飞龙东方飞龙可称得上得天独厚的旷世奇才。即便是这代家主,也仅仅只是中上层之资,虽在家族中已是出类拔萃,但距离将炎阳神功修炼至巅峰,依旧有着难以跨越的鸿沟。应该说,近千年来,东方家族仿佛被命运诅咒一般,始终与旷世奇才无缘,一直在苦苦寻觅那个能够将炎阳功发扬光大的天命之人。
现任家主名为东方睿,人送外号“炎阳帝尊”,凭借着将炎阳神功修炼到了第五层的深厚造诣,在这片大陆上已然达到了帝尊巅峰的恐怖修为,威名远扬,纵横天下,罕遇敌手,其所到之处,众人皆敬畏有加,如同面对一尊不可战胜的神祇。
东方飞龙如今也已至帝尊初境,在家族中亦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其声名在青州城乃至周边地区都如雷贯耳。这个东方飞龙,不仅炎阳功法练得出神入化,他还在游历江湖时,救了被多人围殴的灵兽派掌门司马图。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司马图传给他灵兽派绝学御灵天玄功。他跟着司马图修炼两年有余,已有大成。在对敌时,他能够和各种灵兽建立心灵契约,通过契约之力,引动灵兽的本命灵力为己用;还能借助灵兽的独特天赋技能攻击敌人。修炼这种功法达到最高境界还能够融合灵兽的形态,获得部分灵兽的身体特征和强大力量,实现人兽合一的恐怖战斗力。东方龙时常身着白衣,手持一枚晶莹的白玉笛,不知内情的人,绝对会把他看成人畜无害的书生。
东方家族的子侄们,平日里为人温和厚道,如同春日暖阳,温暖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与人为善,总是乐于伸出援手,帮助那些身处困境的人们;扶危济困,面对危险和困难从不退缩,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乐善好施,将家族的财富慷慨地分享给需要的人,在遒华国内人缘极好,备受民众的尊崇和爱戴。正因如此,他们很少与其他势力交恶,家族的发展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平安无事,宛如一艘在平静海面上航行的巨轮,稳步前行。
这次张毅桐等人能够从刺史府成功突围,就是东方飞龙在刺史府点的那把火。
当然,有些至关重要的东西,张敬臣此刻自然不可能向张毅桐和青山五灵和盘托出,毕竟,时机尚未成熟,过早地透露这些秘密,可能会给大家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张敬臣神色庄重地看着同样神情郑重的张毅桐和青山五灵,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身姿优雅,仿佛一位优雅的贵公子,尽管之前曾有过乞丐的经历,但此刻却丝毫看不出往昔的落魄模样。他的声音依然那般和婉悦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滋润着众人的心田:“我之所以扮成乞丐,实在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啊。我本是遒华国京城帝都人氏,父母俱在,家庭原本也算和睦美满。然而,命运却跟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父母在京城给我订下了亲事,对方是一个我从未谋面的姑娘,我对这门亲事毫无感情基础,内心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父母之命难违,他们应逼着我和那个我不喜欢的姑娘结婚,我一时气不过,头脑一热,便偷偷地跑了出来。再者,我年纪尚小,才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向往,哪里愿意过早地被婚姻束缚住自由的翅膀呢?”张敬臣偷偷地瞟了他们一眼,见众人都在全神贯注地认真听着,便继续说道:“为了不被父母找到,我便想着要逃得越远越好!刚出来的时候,我身上是拿了好多钱的,本以为这些钱足够我在外面逍遥一阵子,可谁曾想,中途住店的时候,我一时疏忽大意,竟被人偷了个精光,以至于我瞬间囊中羞涩,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得沦为了乞丐。从那以后,我便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流浪生涯,我跋山涉水,走过一个又一个村庄,越过一座又一座山峦,风餐露宿,常常是食不果腹,忍饥挨饿,受尽了人间的疾苦,历尽了千辛万苦,才终于去到这西雍城。在那里,我沿街乞讨,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欺辱,有时候,一连好多天也讨要不到一顿饱饭,常常饿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实在饿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便一有机会就溜进饭店,吃人家剩下的食物,可这样一来,饭店的人见到我就撵,我就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那种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啊。哥哥,姐姐,这样的悲惨遭遇,你们能想象得到吗?”张敬臣说到伤心处,不禁眼眶泛红,眼中含泪,声音也微微颤抖,显得异常悲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张毅桐见状,心中满是不忍,急忙安慰他道:“臣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团聚在一起了吗?以后有大哥在,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别伤心了!”
“臣弟,来到青州城,你为什么不来这里呢?”艾猛是个直肠子,心中有什么疑问,便直接问了出来,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丝急切。
张敬臣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之所以不愿意到姑丈家,就是担心姑父会把我的行踪告诉父母,不然我这一番辛苦逃跑岂不是白费了吗?我实在是不想再被抓回去面对那门我不喜欢的亲事。”
张毅桐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饥寒交迫的生活,但他心地善良,能够设身处地地理解张敬臣当时的困境,他深知那种没有尊严和人格的乞讨生活,实在是悲惨凄凉到了极点,不禁感慨道:“兄弟,没想到你的遭遇竟然如此凄惨,大哥之前没能早点遇见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