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指挥部,这里是雪橇犬2-2,我们正在沿92号公路向北行驶,预计两小时后到达目标“显微镜A”,完毕。”。
“指挥部抄收,指挥部抄收,雪橇犬2-2,加速行动,近空支援已出动,预计20分钟后到达你部位置,为你部提供空中掩护,完毕。”。
诺福韦利斯山脉当中的公路上,一个由四辆装甲车和一辆军用重载运输车组成的车队正冒着瓢泼大雨,朝着山里疾驰而去。从车里士兵们的臂章上可以看出,这些士兵是“南部混合委员会”的武装部队。
在那辆重载运输车的车厢里,几个南部混合委员会的科研人员正围着一个不断用制冷剂保持超低温的储存罐记录数据。在这个充满了不知名液体的特殊储存罐里面,有一个满身插满各种管子的人形生物正处于休眠状态。
“现在这个家伙的状态还是很稳定的,”,一个科研人员在检查了所有仪器的数据之后,朝着旁边走去,“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达“显微镜A”,加大制冷功率和安眠药输药量,一定要保证这个家伙一直处于休眠状态。”。
“是!”。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这个被泡在罐子里的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两个小时后,2042年1月2日凌晨3点,徐国江南省首府延州市,徐国中央情报及对外安全事务调查局(AERRF)总部大楼。
“各位,各位,严肃态度,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了,大活来了,”,在一间会议室里面,AERRF常务副局长白泽新少将站在全息投影前敲了敲桌子,一脸严肃的说道,“就在三小时前,我们在新西里亚的情报中心截获了一封南部混合委员会第一委员会的密令,上面提到了南部混合委员会科研部门正在进行的“军团”计划的最新成果“标点”。”。
“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这个“标点”是南部混合委员会科研部门最新研发的新一代生化战士,它具体有什么能力,以及它对于前一代的“靶向药”究竟有多大提升,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目前,这个“标点”的原型实验体“标点一号”已经被运输到了南部混合委员会在诺福韦利斯山脉里的科研机构“显微镜A”。我们的任务并不复杂,想办法进入显微镜A,找到并解决“标点一号”,像我们之前阻止“蓝队”计划一样把“军团”计划给扼杀掉!”。
“是!”,白泽新副局长面前的圆桌前围坐了几个士兵。
“宁优,你是你们“双鱼座”小组的组长,具体的行动计划由你来安排,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管任务成功与否,活着回来。”。
一个小时之后,在飞往新西里亚南汉德堡基地的RMC104W“超级狼獾”大型军用运输机上。
“各位,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运输机的机舱里,宁优将“显微镜A”及附近的地图摊开在桌面上,示意小组几人都过来看,“黄麒,沈墨染,你们俩占领大楼北边这里的制高点,黄麒给我们提供远程支援,沈墨染确保通信和无人机以及网络入侵支持。”。
“剩余人跟着我和钱新,从后门进入。我们的情报显示“标点一号”被储存在科研机构四楼的一个特别研究是里,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研究室,摧毁“标点一号”。”。
“我说,这个“标点一号”到底是什么啊?”,看着桌面上关于军团计划的情报资料,组里的突击手李明阳说道,“这玩意儿该不会是和“靶向药”一样,是一种改进型病毒吧?”。
“谁知道呢?我看未必,”,说话的是组里的副组长钱新,他把玩着自己脖子上项链挂着的子弹,说道,“不是说这帮王八犊子正在开发一种新的病毒载体吗?说不定这就是实验他们新技术的一个平台。”。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说话的是组里的侦察兵赵淮盛,他家里的赵氏医药是国际医药八大寡头公司之一,他作为赵氏的二皇子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内情,“像是“标枪一号”这样的生化战士,极有可能真是他们实验新技术的实验平台。”。
“不愧是国际医药八大寡头之一赵氏医药的二皇子啊,知道的确实不少,”,说话的是组里的通信兵沈墨染,她可是这个组里唯一一个女性,“哪像我这种小家族出身的小女子,在你面前就只有抬头看你的份。”。
“快得了吧,沈墨染,”,听见了沈墨染这番自我贬低的话,赵淮盛眼里的嘲弄甚至都不屑于隐藏,他看着泫然欲泣的沈墨染,说道,“我是真不明白,你这个沈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整天在我面前哭穷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就是再过十年也未见得就能研究明白了,”,说话的是组里的狙击手黄麒,他手中转动着他的幸运金币,据他自己所说,这枚金币会给他带来幸运,“不像我,我的聪明才智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你就羡慕去吧。”。
“听听,自己说假话都不带脸红的,”,说话的是组里的一号机枪手兼爆破兵顾澄宇,他和赵淮盛与黄麒是十几年的老同学了,“我没记错的话,当年组织考试,某人的考试成绩可是一百开外啊,是谁呢,我不说。”。
“要我说,有这时间拌嘴,还不如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毕竟,后面可是重体力消耗,”,说话的是组里的二号机枪手陆子瑜,他此刻已经戴上了眼罩和降噪耳机,“我先睡了,你们随意。”。
“行了,计划也讲完了,具体的到了地方再说,”,宁优拍了拍手,示意众人赶紧休息,“趁现在赶紧休息一下,后面想打个盹都没时间给你。”。
没过多久,原本还有些吵闹的机舱只剩下了一片寂静,虽然说,寂静当中伴随着男同胞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