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做,也不能说是愚蠢,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不过对方的手段,你们是没办法的。”吴忧说道。
“吴先生,这么说来,您是有办法了?”张战军连忙问道。
“让我的人去那些富商家里守着,他们来抓人。”吴忧说道。
“那,那可是几百户人家呢,一家哪怕只是两个人,也得六七百,您有那么多的人?”张战军惊讶的看着吴忧,内心也很疑惑。
“这个你不用管,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吴忧说道。
“什么要求?”张战军问。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偷,那人自然是交给你们处理,如果不是,那交给你们处理你们也解决不了那些人。”吴忧解释道。
“吴先生,您这话,我听的不太明白。”张战军有些懵逼。
“张组长,你不是说了吗,小偷是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都不像是人干的。”吴忧适当的提了一下。
张战军眉头紧蹙起来,双眼眯成了一道缝儿,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的姜文珊。
“张组长,如果要破案,您就必须要听吴忧的。”姜文珊也说道。
张战军沉默了好半晌,最后点头说道:“吴先生是姜书记推荐的,还是厅长特批邀请来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就按吴先生说的,这件事情,你们全权指挥,我听从你们的。”
“好,那你让你的人再坚持今天一晚上,明天我的人来接手。”吴忧点头说道。
接下来,张战军又带吴忧和姜文珊仔细的去了解了详细的案情。
其实,是谁偷的,姜文珊和吴忧已经很清楚了的。
但他们还是想了解一下具体都被偷了什么,连续半个月来,被偷东西的人户多达几百家。
而被偷的东西,几乎什么都有,张战军让人做了备案,吴忧仔细的看了看,光是现金,就近十亿。
其中被偷得最多的,是一个名叫梁仲的,是一个房开商老板,据张战军说的,他去银行提了上亿的项目款,准备给工人发放工资的,可钱刚拉回去,就被偷走了。
除了现金,还有金银首饰,古玩字画,黄金白银也有被偷的。
金银首饰,绝大多数都是像李雅儿那样的,平常的居家妇女所买的一些首饰,但价值也不低。
而古玩字画,有一个老收藏家,收藏了一副齐白石的画作,价值数千万,也被偷走了。
至于黄金白银,虽然私人囤积的很少,可是量小成多,竟然也有多达数百千克的黄金被偷。
从省警察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原本张战军要请吴忧和姜文珊吃下午饭的,因为姜文珊想和吴忧单独出去吃,所以便婉拒了张战军。
省城,某高档餐厅,姜文珊小口吃了一块牛排,又问吴忧:“你让老柳家的人来抓小偷,抓得到吗?”
“老鼠的天敌是谁?”吴忧问道。
“老鼠的天敌?蛇算一种吧。”姜文珊说道。
“蛇吃老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次,老灰家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偷,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吴忧说道。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那就是这些既然都是修炼成了妖的物种,不说是超脱世俗,那也是不会拘泥于这些金钱之物吧,他们还来偷钱财,我实在搞不明白。”姜文珊说道。
“那是你把妖族想得太高大上了,其实,利欲之心,七情六欲,不论是人,还是鬼,疑惑是妖甚至是神和仙都一样,也都有,妖族和我们一样,也会有人情往来,也会需要钱的。”
“虽说他们本事不小,想要赚钱的方式也很多,比我们普通人可以说是简单很多,但不论是人还是什么,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甚至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
“这老灰家,是穷怕了的,没点儿东西储存着,就没有底气,所以即便他们不需要,也必须要有,有句老话不是说了吗,用不用是另外一回事儿,但有没有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吴忧解释道。
姜文珊诺诺点头,和吴忧碰了一下,又说道:“看样子,你对这老灰家的人,了解倒是不少。”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偷是他们的本性,改不了的,老灰家这一次,那是自取灭亡,怪不了谁。”吴忧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次你抓到了他们,要统统杀掉?”姜文珊惊讶的看着吴忧。
“不然呢?留着又是后患!”
姜文珊沉默了半晌,她没想到吴忧竟然会如此决绝。
吃了东西,吴忧又驾车到郊外去,叫来二岐,和她商量一番。
对于捉老灰家的这事儿,二岐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按照吴忧说的,她回去后就安排人,明天就去接替警察同志的位置,帮那些富商们守护资产。
一切安排妥当,吴忧和姜文珊驾车返回,一切静等老柳家的人捉贼。
可这当天晚上,却发生了大事。
那些富商们,几乎都被偷了,不仅如此,还有省城的金店,首饰店,被席卷一空。
办公室里,张战军眉头紧蹙,脸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整个人脸色苍白,急得直搓手。
眼看吴忧和姜文珊推门进来,张战军如见救星,连忙说道:“姜队,吴先生,这次的事儿,可大了,那些富商,全部都被偷,还有很多金店也是被偷得什么都不剩。”
“早知道会这样,我昨天就连夜换人,迟了一步。”吴忧也气得直咬牙。
张战军自责的低下头,说道:“这件事情,都怪我。”
“张组长,你什么意思?”姜文珊发觉了意思不对劲儿,连忙问道。
“唉,我不是寻思着有你们出手,此次破案势在必得吗?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安稳住人心,所以我就专门发了一篇承诺书,保证我们将会在七天之内破案。”
“我估计是那些小偷看到了我们的承诺书,所以就提前下手,也可能是向我们示威。”
听到张战军这番话,吴忧内心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坏了事儿。
“吴忧,现在怎么办?”姜文珊看出了吴忧心里的不爽,说话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