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战衣

待蜘蛛侠走出去后，金并打开隔间的门帘。

布罗利正悠闲地喝着茶。

“你的弟弟和你很不一样。”金并说。

“正义伙伴嘛，总想着以暴制暴，然后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布罗利笑着说道。

金并坐到布罗利对面。

“我不明白，那个紫人没那么简单，我的手下在他那里吃了不少亏，你就不怕玩砸了吗？”

“闹大了才好，他的影响越大，解决问题后，你收获的支持就越多，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金并装作一脸憨厚：“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明白，一直以来你就是这么做的，让那个叫紫人的癫狂，发疯，然后搞点大的。

等到事情解决，你来收拢民心，让那些民众觉得有些事情只有你金并做的了，然后心甘情愿送出自己手中的选票。

该死的，真是肮脏。”

布罗利一口喝完茶。

“跟你这种人待在一起，我的心都要变脏了，不说了，我走了。”

“等等，你的那个弟子，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你需要去看他一眼吗？”

布罗利关门的手顿了顿。

“不需要，舞台给他搭好了，能演就演，不能演那就证明这小子不配当我弟子。”

……

……

布罗利开车到托尼的庄园时，夜幕已经黑。

问了佣人托尼在哪后，他径直去向了托尼的书房。

“生日快乐，刚打败电鳗训练师的奥特曼。”布罗利打开房门开心地说道。

托尼躺在沙发上眯着，但微动的眼皮表明他此刻并不平静。

布罗利打量着沙发上的人，评价道：“嘿，托尼，你装睡的样子，像是电影里的丈夫。”

“Fuck，你真的没有同理心吗，我很累，就想睡一会儿。”

托尼坐起来朝着布罗利怒吼道。

“是啊是啊，你把你的纹身再收一收就好了，钯元素中毒嘛，小事儿小事儿。”

托尼的愤怒迅速消退，转而变成犹疑和不解。

“见鬼，你怎么知道的？”

“贾维斯告诉我的！”

电脑屏亮起条条波纹。

“主人，我并未将你的情况告知给帕克先生。”

布罗利耸耸肩。

“贾维斯，你该谈个女朋友了，我朋友家有台冰淇淋机，里面是热的，出来是凉的，搅拌力度刚刚好，冰淇淋则是带着丝滑的那种甜。”

“你已经进化到对人工智能开黄腔了吗，小布，我真是低估你了。”托尼幽幽说道。

“那不然呢，难道我要说你胸口蔓延到脖子上的纹身充满了秩序和算法的美，也许在人工智能眼里不亚于美女的丝袜？”

“Fuck，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布罗利没有接话，反而正色道。

“你现在血液毒素到多少了？”

“89%，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活七天。”托尼有些丧气地说道：“这是我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还有七天啊，那你准备好遗嘱了吗？你走了之后，我就从公司辞职，然后就留小辣椒一人打理这个公司。”

布罗利轻松地说道。

“该死，小布，你不能这样，小辣椒一个人解决不过来的，她才刚上任。”

“那关我什么事，她大不了把公司一卖，然后交出你的技术，再找几个体育明星渡过灿烂且美好的一生。

也许她还会每年到你的墓碑前献上一束花，告诉你她现在过得很好。”

布罗利坐在托尼的电脑前，继续说着。

“贾维斯，你来分析我说的情况有没有可能出现。”

“根据佩伯女士在一些体育海报上目光停留的时间，帕克先生说的情况有大概15%的可能性。”

“哈，我就知道小辣椒不会这么做。”托尼突然莫名地高兴了起来。

“但是改变变量，佩珀女士在主人死后，寻找体育明星当配偶的概率达到80%。”贾维斯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传来。

托尼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还有些黑。

“你不会要哭给我看吧，你要死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布罗利说道。

“停止这些话吧，小布，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托尼有些低落地说道：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这个世界告别，不管是哈皮、小辣椒还有你。”

布罗利走到托尼旁边坐下，温柔且毫不犹豫地开踩托尼的雷点。

“托尼，你是天才是吧，但我现在感觉你像个弱智，我再一次怀疑你其实并不如你的父亲，至少霍华德·斯塔克在你这个处境的时候，不会像你样娘娘腔的。”

这次是三个，托尼的智商，不如他爹，娘娘腔。

托尼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贾维斯，运一套机甲上来，我死前也要把这小子带走！”

“好的，主人，但我必须提醒您，您可能正在经历强烈的情感波动，杀死布罗利先生，可能并不会使您好受，并且在您面临指控时，集团法务部门可能也无法正常提供意见。”

托尼生气地一锤桌子。

布罗利笑着喊道：“贾维斯，我们天下第一好。”

“谢谢，布罗利先生，但根据数据库，跟您天下第一好的应该超模米兰达·可儿女士，她是您最近出入酒店的次数最多的女人。”

布罗利的脸色变了变：“不要花边，托尼，我开始讨厌贾维斯了。”

托尼的嘴角扯了扯。

“我大概知道你希望激起我的斗志，但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元素周期表上的我都试过了，没有！根本没有能代替钯元素的东西，小布，我真的要死了，你明白吗？”

托尼把酒红色的衬衣拉开，露出反应堆和他胸口密密麻麻的突出血管。

“我没救了！”

布罗利熟门熟路地打开酒柜的，给自己和托尼都倒了一杯酒。

“要冰块么？”

“该死的，你到底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要的，三颗。”

托尼指了指冰桶，然后接过酒杯。

“你真的试过所有元素吗？新元素呢？”

托尼有些审视地看着布罗利。

“小布，你的化学最多就是高中水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布罗利喝了一口酒。

“正如同我为什么知道你中毒一样，我有自己的信息渠道，现在我要告诉你，新元素藏在那次1974年的斯塔克展览中。

它能帮助到你。”

布罗利把酒放下，就朝外走去。

“该死，你个臭小子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还有，你去哪儿？”

“参加你的生日会啊，别告诉我你今天没有请美女过来？”

托尼一愣。

“我这就叫哈皮去准备，见鬼，我本来都没打算办这场宴会，快和我说说你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布罗利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看着贾维斯刚运上来的机甲，面露思索。

“托尼，你说我们两个穿上机甲去生日会一定是个好主意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该死的！”

托尼明显有几分喜色，但是又转而面露犹豫。

“我现在是不是该研究霍华德的那个展览会，毕竟那个重要一些。”

“你父亲能研究出来的东西，你需要七天？那你去吧！”布罗利边走边问。

“Fuck，我的遗嘱上一定要写是你这个臭小子害死了我。来地下室，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