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阳洒落的日子,小镇像是被金色薄纱轻柔笼罩,处处透着欢乐与荒诞交织的独特气息。我,英一,正与可罗在公园里尽情嬉戏,享受着这份惬意。
突然,一道身影如发狂的调皮乌鸦,“嗖”地一下蹦到我身旁。原来是身着乌鸦忍者铠甲的鸦丸,此刻他兴奋得好似中了巨奖,扯着大喇叭般的嗓子,音量大得仿佛要将公园震塌:“哟呵!你好哇!我叫鸦丸,以后多多关照啦!这是我的照片哟。”
我笑嘻嘻地抬起头回应:“我叫英一,上五年级啦!”说着接过照片。定睛一瞧,竟是张同人图,画面里的鸦丸卖力卖萌,眼睛瞪得如铜铃,双手交叉抱胸,模样滑稽至极,让人忍俊不禁。
正巧,阿狐优哉游哉地晃了过来。鸦丸一眼瞅见,眼睛瞬间亮得像超大号电灯泡,兴奋得上蹿下跳,扯着嗓子大喊:“小狐大人!”
阿狐脸上堆满弥勒佛般的笑容,慢悠悠地摆摆手:“好啦好啦,咱又不是在偷偷摸摸干坏事!小朋友,我叫小狐,今年 27咯,这是我的名片。”
我伸手接过,果不其然,又是一张同人图。
就在这时,一声怪叫打破平静:“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古以来,邪恶可从来没在这世界上掀起啥风浪。听好了,弃暗投明才是正途哟!”
“要是黑暗在这世界上肆意撒野,我就用我这英俊无比的猫脸震慑住敌人!”斯卡西一边装帅地打开雨伞,一边开启无敌自恋模式,那神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得为他的帅气倾倒。
“哼,用猫脸震慑敌人?不巧哦,我的爱可比你厉害十几倍,更能震慑敌方呢。”波露露优雅地吹完笛子后,也开始自吹自擂,神情间仿佛她的爱真有无穷力量。
紧接着,野太郎他们三个耍帅似的摆好超酷pose,“唰”地从房顶上跳下,齐声高呼:“我们就是正义的好帮手,秘密忍者队,猫小队!”
“小狐!你今儿个又想来捣乱,看我们不好好收拾你,把你就地正法!还有你,鸦丸!”
小狐一听,气得像被点燃的炮仗,嘴里喊着:“달갑지않다!嗷呜!”紧接着像小型炸弹般“轰”地爆炸。浓烟散去,只见小狐只剩条内裤遮羞,全身毛根根直立,肚脐眼被炸得像小黑洞,深得离谱。他气鼓鼓地双手抱胸,盘腿坐在地上,像赌气的小孩不理人,模样滑稽可爱。
好不容易鸦丸连哄带劝把他劝走,突然,一个愤怒得能震破耳膜的女人声音传来:“我刚说啥来着?诸星当,我要跟你绝交!!!”这声音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女人气得浑身发抖,轻松地像扔小布娃娃般把一个男人扔得老远。那男人惨叫着“哎哟哎哟”,如炮弹般“嗖”地飞上了天,嘴里大喊:“阿忍,我渣操啦!!!”
落地后,男人如装了弹簧,一个鲤鱼打挺“噌”地爬起,站在桥上扯着嗓子喊:“阿忍!这是你第几次把我扇飞啦。而且,拉姆又不在。我就只是想问问那姐姐的电话号码嘛。”这厚脸皮的便是小镇有名的大色鬼阿当,招惹女孩子是他日常,挨揍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阿当正准备灰溜溜回家,一个老和尚如开足马力的小火车,“呼呼”地风风火火冲过来。
“施主,别想不开啊!!!”老和尚一个闪身,灵活如老猴子,“嗖”地冲到阿当面前,抬手“啪”的一巴掌,直接把阿当推进河里。阿当如灵活小鱼,“嗖”地游上岸。
“坏樱桃,为啥把我推河里?”阿当气鼓鼓地瞪着樱桃老和尚,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儿,像受尽委屈的小孩,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看施主好像要跳河,就……”老和尚一脸无辜地解释,那表情像做错事的小孩,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做事得先看清楚情况再动手呀!”阿当没好气地回应,鼻子都快气歪,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
夜幕如黑色绸缎缓缓笼罩小镇,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声,仿佛一场昆虫的神秘音乐会正在奏响。突然,远处传来高喊:“达令是蠢蛋!”这声音如大锤,瞬间砸破夜晚的宁静。紧接着,天空划过如张牙舞爪巨龙般的耀眼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仿佛能震裂大地的阵阵雷鸣,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吓得抖了三抖。随后,拉姆气呼呼地夺门而出,如愤怒小鸟“嗖”地飞向天空。拉姆是阿当的未婚妻,一头翠绿如嫩草的头发,蓝色瞳孔如深邃宝石,头上俏皮地长着两个小鬼角,身着惹眼的虎皮比基尼,脚蹬虎皮靴,漂亮如童话小精灵,可脾气火爆得能比过火山。
在水原市友引町的一户建里,一岁半的小天,长着墨绿如小树叶的头发,正愤怒地挥舞着胖乎乎如小馒头的小手,嘴里叫骂着:“你这个混蛋!”小天是拉姆古灵精怪的表弟,年纪虽小,脾气可不小。
阿当无奈地摊开双手狡辩:“小天!别啥事儿都赖我头上呀。要怪也该怪拉姆呀!我今天不过就是和阿忍一起看了场电影,然后顺便邀请了朱晓琳和启予来吃牛肉面,之后再约李仙姬一起去村子里种种菜。最后嘛……也就只是和金元萱来了个深情的亲吻罢了。”
小天瞪大眼,像小大人般气愤地说:“你居然一下子邀请了这么多姑娘?表姐生气那是肯定的啦!”说完双手叉腰,继续对阿当表示不满,模样滑稽得如同小大人教训不听话小孩,让人忍俊不禁。
“阿当,我正睡得香呢。拉姆为啥要电你啊?”
说话的是被炉猫,一只体型与人差不多的流浪猫。这猫平时沉默寡言,几乎不吭声。因小天邀请来到阿当家后,一眼相中摆在楼梯口的被炉,便理所当然霸占着,还堵在楼梯口,不许任何人跨过被炉。被炉猫长得十分有趣,左耳黑色,背后有黑斑,左腿也有黑斑,看上去像胖乎乎的中年大叔,身体圆滚滚,手脚胖嘟嘟,可爱得如同会走路的大毛球,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第二天,阿当顶着一头乱如鸟窝的头发,晃晃悠悠来到乱马的学校枫林馆,嘴里嚷嚷着让乱马给他理发。
结果野太郎和斯卡西这俩家伙,像调皮捣蛋的小魔法师,不知施展什么神奇“魔法”,竟把阿当剪成杀马特。两人见势不妙,知道闯祸,赶紧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到枫林馆高中里面的休息区。斯卡西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理发手法比我厉害。”
“这本来就是事实啊。”野太郎拍了一下斯卡西的肩膀,一脸自信爆棚,仿佛在宣称自己是理发界的绝世高手。
斯卡西:“好!那咱俩今天就比划比划手法咋样?”
野太郎看向不远处的沙堆:“沙雕?”
两人把一根木棍放在一小堆沙子上面,然后轮流抽沙子,谁抽时木棍倒了就算谁输。这看似简单的游戏,在他们眼中却成了关乎“理发尊严”的较量。
斯卡西一开始用力过猛,像要把沙子全抽光,小木棍明显往他那边倾斜。即便野太郎用力碰了一下,木棍依旧朝着斯卡西那方歪去。
“我都说了,你不行!拔到最后你手都抖得跟筛子似的……”野太郎嘲讽道,脸上挂着得意的坏笑。
“抖没抖的,棍倒没倒吧?”斯卡西轻轻又拿了一攥沙子,还不忘得意地斜睨一眼野太郎,挑衅意味十足。
“哎,你还带这么扒拉的?”野太郎不服气地说,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难以置信。
斯卡西:“我扒没扒拉吧?就你这手法,还跟我比啥比……”
野太郎:“哎呀,你是真想跟我干一架是不?”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战争”。
斯卡西自顾自地说:“我只是不愿低下我这高贵的头。”那模样,像坚守“高贵”理发尊严的骑士。
这时,阿当从校门口气势汹汹地跑来,直冲着“斯、野”两人。
“你俩这头给我剪的,太……”阿当正要发作,却被斯卡西用手堵住嘴。
“弟,你先别吱声,这属于我俩私人恩怨……”斯卡西着急地说道,不想让阿当打断他们的“战斗”。
野太郎推了一把阿当:“你靠边站着去。”
阿当:“不是,你俩这……”
没等阿当说完,野太郎突然往后一跳,径直踩在刚运来的沙子上,开始自顾自地跳起了舞,沙子被他带得四处飞溅。阿当见状,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金星录音机,“咔哒”一声放入磁带,瞬间音乐响起。
“没想到你还偷偷学了武功,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呀哈!”斯卡西一个后空翻,也踩在沙子上,开始疯狂地跳起霹雳舞。他的动作一会儿像机器人,胳膊腿硬邦邦地乱甩;一会儿像弹簧人,一蹦一跳,搞笑得如同耍猴逗乐,让人捧腹大笑。
阿当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再加个鸭蛋,完全被眼前荒诞搞笑的场景惊呆了。斯卡西和野太郎两人在沙子上疯狂地跳着霹雳舞,沙子如雪花漫天飞舞,整个场面乱得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疯狂派对。
“这天气预报还挺准……”校长望着天空,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像老学究吟诗,仿佛眼前混乱场景与他无关,他只关心天气。
“哎,别转移话题,将你军呢!”乱马的班主任,张光老师手指向棋盘。此刻,他们正在门卫室悠闲下棋,却不知外面正上演闹剧。
“老张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赖,就这么赢了我,你好意思吗?”校长指着地上的车马炮,表情严肃得像铁板,脸拉得老长。
张老师无奈道:“哎呀,我这不就是不想老输给你嘛……”那语气像小孩子为自己错误行为找借口。
“输了又咋的?”校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出来不怕笑话,我也是输了好多回,才走到今天这个棋艺段位的!”仿佛在向张光老师传授“棋道”。
“您说得对,我输了。”乱马班主任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像偷油的小老鼠,“不过,咱先别下棋了,您快瞅瞅操场上那俩人咋回事。”他终于注意到外面异常。
校长一脸疑惑:“啊?哪俩人呀?”
乱马班主任朝操场努努嘴:“就在那儿折腾好一会儿了。”
校长赶忙走出门卫室,嘴里嘟囔着:“哎呀我去,这俩是干啥呢……”
校长和乱马班主任匆匆跑过去,此时小茜也正来找校长。
“他俩那副模样,怎么可能考那么高……”小茜低声自言自语,还自问自答道,“对吧小茜?对……”似乎患上精神分裂症,像脑袋里住了两个小人在吵架,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茜一抬头,瞧见校长和乱马班主任朝一个方向跑去。
小茜赶忙喊道:“哎,校长!您今天早上是不是给 F班监考了……”
校长不耐烦地回她:“上一边儿待着去!”
小茜一脸懵:“嗯???”
校长和乱马班主任跑到正在沙堆上跳舞的野太郎和斯卡西面前。
“哎!你们俩是这学校的吗?”校长指着躺在地上的野太郎,表情严肃,像审问犯错学生。
“你是谁呀?我俩是不是这学校的,跟你有啥关系?”野太郎气势汹汹地坐起来,架势仿佛要跟校长大打出手,丝毫不把校长威严放在眼里。
校长严肃回应:“我是这学校的校长!”
躺在另一边的斯卡西也开口:“你一个校长,在这儿吵吵啥呀,我是……”
野太郎抢着说:“我俩是忍者猫小队的!”
乱马班主任忍不住笑道:“忍者猫小队跑这儿玩沙子来了?还做披萨呢?啥情况啊这是?”他对两人行为感到好笑又不解。
“你又是谁呀?”斯卡西站起来,手指着乱马班主任。
“乱马班主任好!”一旁的阿当赶忙打招呼。“哎呀妈呀!”乱马班主任被阿当造型吓一跳,“你……你认识我?”
阿当赶忙说道:“老师,您不记得我啦?我是友引高中的二年级学生阿当呀。你小时候还抱过我。”
乱马班主任疑惑道:“你这发型,难道是睡觉睡成这样的?”
这时小茜也从另一边跑过来。
斯卡西见状,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道:“老师好,我俩不是这学校的。”
“嗯……没啥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走……”野太郎推了一把斯卡西,准备开溜。
“给我站住!”校长伸手拦住两人,“把我这沙子弄得满地都是,想就这么走?啊?说说,为啥在我这儿祸祸沙子?”校长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斯卡西赶忙解释:“我俩比舞呢,想看看谁输谁赢,结果跳着跳着,就把沙子弄起来了……”
野太郎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真不是故意的……”
“小伙子啊,”一旁的乱马班主任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还是太年轻,输赢哪有那么重要呢?(一旁的校长气得直咬牙)”他试图用人生经验开导两人。
“输了又如何?(乱马班主任拍拍校长)赢了又能怎样?(又拍拍自己)这不过都是虚荣罢了。有句歌词说得好:‘今,天涯。明,天又天涯。赢完了天下,你还能赢啥呀?”
校长气得转过身去,像赌气的小孩,对乱马班主任的话不认同。
“没有谁能永远常胜,偶尔输一次,也是成长的机会呀。”
一旁听了半天的小茜,似乎明白了什么:“乱马班主任说得太对了,不过校长,我还是想问,今天您给 E班监考,真的没人作弊吗?”她说出找校长的目的。
“唉……”校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不就是因为我以前是看大门的嘛。”校长感到委屈,觉得大家对他有偏见。
“不是校长,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小茜赶忙摆摆手解释。
校长哼了一声:“心里明白着呢。”
“对不起校长,”斯卡西一脸歉意,“其实吧,我俩也挺自卑的,您看我俩就是做披萨的……”
校长语重心长地说:“做披萨的咋了?说起来,谁能一辈子不吃饭呢?一根牙签、一包纸巾都有它的用处!职业不分贵贱,只要努力,小卒也能将军!”
野太郎和斯卡西听了,齐声说道:“校长,您这话太扎心了!一下把我俩点醒了。”
野太郎接着说:“校长,实在不好意思,把沙子弄成这样……要不我们帮您打扫了吧?”
斯卡西也附和:“对对对,我俩扫……”
“年轻人嘛,谁还不犯点错,走吧!不用你们扫了!”校长朝两人摆摆手。
野太郎和斯卡西一听,又惊又喜:“哎呀……又被您感动到了!”
野太郎赶忙说:“太感谢校长了!那我们先走了……”
野太郎和斯卡西两人走出校门,阿当见状,赶忙追上去。
“对不起校长,我不该质疑您……”小茜满脸愧疚地道歉。
校长严肃地说:“当年敌人飞机大炮,咱们小米加步枪不也把他们打回去了?考场就像战场,自身实力过硬才是关键!”
小茜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
“就像我说的,一根牙签,一包面巾纸,都有它的作用……”
“额…校长再见……”小茜说完,转身离开保安处,朝教学楼走去。
校长还在念叨:“职业不分……哎哎……”
“唉,这一地沙子,够你收拾一阵儿了。”乱马班主任说着,也准备转身离开。
“哎!”校长叫住乱马班主任,“这回不让你车马炮,咱俩再杀两盘!你要是输了,就把地给我扫了。”说完,校长转身走回门卫室。
“这老头!”乱马班主任无奈地指着校长,“行吧……反正……”
野太郎和斯卡西二人已走到校园外。
“你俩给我站住!”阿当气势汹汹地喊道,“你们俩给我剪的这头发……”
野太郎赶忙说:“那个,老弟……理发钱要不你给一半?”
斯卡西也跟着说:“你看相中哪半,就给哪半的钱。”
阿当却突然夸赞道:“这发型太拉风了!以后我这头发就给你们看着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