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流涌动：迷雾中的神秘交易

第二章暗流涌动：迷雾中的神秘交易

晨雾未散，顾清瑶倚在梳妆台边，指尖反复摩挲着陆玄舟留下的半块螭纹玉佩。玉佩内侧刻着的「玄」字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与昨夜那人眼中的温柔形成诡异反差。碧桃端着铜盆进来，见她盯着玉佩出神，忍不住开口：“小姐，您一夜未睡？“

“去把王诚叫来。“顾清瑶将玉佩收入锦盒，镜中倒影里，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更衬得眉眼凌厉，“再备些伤药，我要去见一个人。“

半个时辰后，顾清瑶的马车停在城郊一处废弃的铁匠铺前。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血腥气扑面而来。陆玄舟倚在锈迹斑斑的铁砧旁，左肩缠着浸透血渍的布条，见她进来，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我还以为你会带着官兵来抓我。“

“你明知我不会。“顾清瑶在他对面的木凳坐下，从袖中掏出药瓶，“解释吧，陆家庄的少庄主，为何会成为镇国公府的死士？“

陆玄舟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酒葫芦“当啷“落地。江南陆家庄世代以铸剑闻名，向来中立于朝堂纷争之外，而他这个本该继承家业的少庄主，竟与死对头镇国公府牵扯不清。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任由顾清瑶掀开他的衣襟处理伤口。刀伤深可见骨，却不似寻常兵器所致，倒像是某种奇门暗器。“三年前，陆家庄遭人灭门，唯有我和妹妹侥幸逃脱。镇国公以保护我妹妹为要挟，逼我为他卖命。“

顾清瑶的指尖顿了顿。前世陆家灭门案被定性为山贼劫掠，如今看来，竟是有心人蓄意为之。“苏若雪昨晚提到的'命盘渊'，你知道多少？“

陆玄舟的身体瞬间僵硬：“你从何处听来的？“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眼中满是警惕，“那是连接不同时空的禁忌之地，苏若雪一介弱女子，怎会......“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清瑶反应极快，反手将陆玄舟按倒在地，发间银簪擦着他耳畔钉入木桌，一支淬毒的弩箭“噗“地钉在墙上。

“走！“陆玄舟翻身而起，拉着她从后窗跃出。两人在巷弄间穿梭，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清瑶突然顿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掷向追兵：“屏息！“

浓烈的烟雾散开，追兵们纷纷捂住口鼻，咳嗽不止。陆玄舟看着她冷静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何时......“

“前世被凌迟时，我就发誓要把这些手段都学回来。“顾清瑶整理着有些凌乱的鬓发，眼神冰冷，“现在，我们该去会会这位幕后黑手了。“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书房内，苏若雪跪坐在波斯地毯上，面前的檀木桌上摆着半块螭纹玉佩。“大人，陆玄舟叛变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贱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他倒戈相向。“

镇国公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冷笑道：“不过是条养不熟的狗。明日太子要在御花园设宴，你去安排一场'意外'。顾清瑶不是想护着陆玄舟吗？那就让她亲眼看着心上人在她面前......“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阴鸷。

次日，御花园中繁花似锦，太子萧承瑾设下赏花宴，京城贵胄齐聚一堂。顾清瑶身着一袭月白色襦裙，鬓边别着一支白玉兰簪，与陆玄舟并肩而入时，引来众人窃窃私语。

“那不是定国公府的嫡女吗？怎么和江湖人在一起？“

“听说她昨日在白云观遇刺，莫不是......“

顾清瑶恍若未闻，优雅地向太子行礼。萧承瑾的目光在她与陆玄舟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神色莫测：“顾姑娘近来风头无两，今日还带了位贵客？“

“回太子殿下，这位是陆玄舟陆公子，昨日救了清瑶一命。“顾清瑶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惊呼。一群野蜂铺天盖地而来，所过之处，宫女太监纷纷抱头鼠窜。

“保护太子！“侍卫们抽出佩刀，却见野蜂像是被人操控般，直扑顾清瑶而来。陆玄舟长剑出鞘，舞出一片剑网，将野蜂尽数斩杀。但蜂群实在太多，一只漏网之鱼还是冲破防线，朝着顾清瑶的面门飞去。

千钧一发之际，陆玄舟突然用手掌挡住蜂刺。黑色的毒液顺着他的手臂蔓延，他却笑着安慰顾清瑶：“别怕，我没事。“

顾清瑶的眼眶瞬间红了。前世她被凌迟时，也是这样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她迅速掏出银针，刺入陆玄舟几处大穴，暂时遏制住毒液蔓延。

“来人！传太医！“萧承瑾面色阴沉，“定要查出是何人敢在御花园行刺！“

暗处，苏若雪看着混乱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转身欲走，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抬头一看，竟是凌九霄——那个神秘的江湖术士，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盟友。

“苏姑娘好手段。“凌九霄把玩着手中的罗盘，指针正疯狂地旋转，“不过你似乎漏算了一件事。“他抬手一指，顾清瑶正扶着陆玄舟往太医院走去，两人之间的羁绊在命盘上竟泛起耀眼的光芒。

苏若雪脸色骤变：“不可能！顾清瑶不过是个恶毒女配，她的命书早已注定......“

“命书？“凌九霄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你以为穿越者就真的能逆天改命？顾清瑶的重生，本就是天道对你们这些外来者的反击。“

另一边，太医院内，顾清瑶守在陆玄舟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心中一阵绞痛。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原来一直有这样一个人，默默守护着她。

“小姐，王统领传来消息。“碧桃匆匆赶来，“在御花园的假山里，发现了养蜂人的尸体，身上带着镇国公府的腰牌。“

顾清瑶的眼神瞬间冰冷：“镇国公......苏若雪......“她握紧拳头，“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深夜，顾清瑶换上夜行衣，潜入镇国公府。她循着记忆，来到书房后的密室。密室中摆满了古怪的法器，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命盘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京城中许多达官贵人的名字，其中顾清瑶和陆玄舟的名字旁，画着狰狞的骷髅头。

“原来你们一直在算计所有人的命运。“顾清瑶冷笑一声，正要查看桌上的密信，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迅速躲进阴影中，看着苏若雪和凌九霄走了进来。

“那贱人太狡猾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计划迟早会暴露。“苏若雪烦躁地说。

凌九霄却不慌不忙：“别急，我自有办法。三日后的祈福大典，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顾清瑶从阴影中走出，眼神坚定。不管前方有多少阴谋诡计，她都不会再退缩。这一世，她不仅要改写自己的命运，还要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而镇国公府，不过是她复仇路上的第一个绊脚石。

顾清瑶将密室中的密信迅速塞进怀中，正要离开，却听见头顶传来细微的机关转动声。抬头望去，密室穹顶竟缓缓裂开一道缝隙，月光透过缝隙洒下，在地面投射出一个诡异的六芒星图案。

“不好！”她瞳孔骤缩，意识到这是个陷阱。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六芒星阵突然亮起血红色光芒，无数锁链破土而出，将她死死缠住。

“顾姑娘，别来无恙。”凌九霄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手持罗盘缓步走出，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倒转，“我早料到你会来，特地设下这‘困龙阵’，专门对付你这样的‘变数’。”

顾清瑶咬牙挣扎，锁链却越勒越紧，鲜血顺着肌肤渗出。她忽然想起陆玄舟曾说过，破阵需找到阵眼。目光扫过四周，她发现六芒星的中心，竟嵌着一块与苏若雪身上一模一样的命盘碎片。

“你和苏若雪究竟有什么目的？”顾清瑶强撑着问道，“收集命盘碎片，就是为了操控他人命运？”

凌九霄闻言大笑：“不愧是重生之人，果然有些见识。没错，只要集齐九块命盘碎片，就能重塑这个世界。苏若雪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而你......”他凑近顾清瑶，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是唯一能打破命书的存在，杀了你，这盘棋才会按照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千钧一发之际，密室的门轰然炸裂。陆玄舟手持长剑冲入，身上的绷带还渗着血，却依旧身姿矫健。“放开她！”他怒吼一声，挥剑斩断缠在顾清瑶身上的锁链。

凌九霄冷哼一声，转动罗盘：“来得正好，今日就送你们一起上路！”霎时间，密室中阴风大作，无数怨灵从地底爬出。陆玄舟将顾清瑶护在身后，剑招凌厉，却渐渐落了下风。

顾清瑶看着六芒星阵中心的命盘碎片，心中一动。她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朝着碎片奋力掷去。“轰”的一声巨响，阵眼被破坏，整个困龙阵开始崩塌。

“走！”顾清瑶拉着陆玄舟冲出密室。身后，凌九霄的怒吼声传来：“顾清瑶，你逃不掉的！三日后的祈福大典，就是你的死期！”

回到国公府，顾清瑶为陆玄舟重新包扎伤口。“你不要命了？伤成这样还来救我。”她嘴上责备，眼中却满是心疼。

陆玄舟握住她的手：“阿瑶，前世我没能保护好你，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顿了顿，“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人。当年陆家灭门，我在废墟中发现了半块玉佩，上面刻着你的名字。”

顾清瑶愣住了。原来他们的羁绊，早在前世就已种下。她靠在陆玄舟肩头，轻声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三日后的祈福大典，凌九霄和苏若雪必定会有所行动，我们要提前布局。”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中，苏若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是我办事不力，让顾清瑶跑了。”

镇国公一脚将她踹倒：“废物！明日你去给太子送份厚礼，就说为今日的事赔罪。记住，一定要让太子喝下你准备的茶。”

“可是大人，那茶......”苏若雪眼中闪过惧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太子出了事，定国公府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顾清瑶就死无葬身之地！”镇国公眼中闪过狠厉。

祈福大典当日，皇宫内热闹非凡。顾清瑶身着华服，与陆玄舟并肩而行。她早已安排王诚带着死士埋伏在暗处，自己则在袖口藏了暗器，以防万一。

太子萧承瑾在龙椅上坐下，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顾清瑶身上。苏若雪端着茶盏上前，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太子殿下，这是江南进贡的新茶，请您品尝。”

顾清瑶突然出声：“慢着！苏姑娘，这茶可不能随便喝。”她走上前，从袖中掏出银针插入茶盏。银针瞬间变黑，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苏若雪，你竟敢谋害太子！”萧承瑾拍案而起，龙颜大怒。

苏若雪却突然笑了：“顾清瑶，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她猛地扯开衣襟，身上绑满了炸药，“既然计划失败，那就大家一起陪葬吧！”

千钧一发之际，陆玄舟飞身扑向苏若雪，将她死死按住。顾清瑶也迅速出手，用暗器打落她手中的火折子。混乱中，凌九霄突然出现，手中罗盘发出耀眼的光芒。

“都给我去死！”他疯狂地转动罗盘，整个大殿开始剧烈摇晃。顾清瑶看着命盘上的纹路，突然想起密室中的密信。她大喊道：“陆郎，攻击罗盘上的巽位！”

陆玄舟心领神会，挥剑刺向罗盘。随着一声巨响，罗盘碎裂，凌九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苏若雪趁机挣脱束缚，想要引爆炸药，却被顾清瑶甩出的软鞭缠住。

“你输了。”顾清瑶眼神冰冷，“从你穿越到这个世界，妄图改变他人命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失败。”

祈福大典风波平息后，镇国公府因谋逆罪被抄家。苏若雪和凌九霄被关进天牢，等待他们的将是律法的严惩。

深夜，顾清瑶站在国公府的露台上，望着满天繁星。陆玄舟从身后环抱住她：“阿瑶，一切都结束了。”

“不，这只是开始。”顾清瑶转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还有其他命盘碎片散落各处，我们要在其他人之前找到它们，彻底终结这场阴谋。”

陆玄舟握紧她的手：“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月光下，两人相视而笑。命运的齿轮已经重新转动，这一次，他们要亲手书写属于自己的结局。而在天牢深处，苏若雪望着头顶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悄悄握紧藏在袖中的半块命盘碎片，低声呢喃：“游戏，还没有结束......”

天牢深处，腐臭的气息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顾清瑶捏着绣帕掩住口鼻，目光扫过牢狱中蜷缩的苏若雪。曾经那个巧笑倩兮的穿越女，此刻头发凌乱，囚衣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你来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苏若雪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

顾清瑶蹲下身子，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我只是想知道，命盘渊究竟是什么？你和凌九霄收集命盘碎片，到底要做什么？“

苏若雪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告诉你又如何？你们以为毁掉一个罗盘就能阻止一切？在命盘渊里，像我这样的穿越者还有无数个！“她猛地凑近，压低声音道，“而且你以为自己真的改写命运了？别忘了，你的重生，本就是天道布下的局......“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突然破窗而入。顾清瑶反应极快，拉着陆玄舟侧身躲开。暗器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墙壁，竟是一支刻着奇怪符文的箭矢。

“不好！有人要杀她灭口！“陆玄舟拔剑挡在顾清瑶身前。牢门外传来打斗声，显然是王诚带着护卫在阻拦杀手。

顾清瑶转身看向苏若雪，却发现她嘴角流出黑血，已经气绝身亡。她蹲下身，从苏若雪手中掰开半块命盘碎片，碎片上隐隐浮现出“离“字。

“阿瑶，小心！“陆玄舟突然将她扑倒在地。一支箭矢擦着他的后背飞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痕迹。顾清瑶这才发现，箭矢上竟然涂着磷粉，遇空气便燃。

两人冲出天牢时，整个刑部大牢已经陷入火海。火光中，顾清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镇国公府的师爷，此刻正混在救火的人群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追！“顾清瑶一声令下，王诚带着死士追了上去。但师爷显然早有准备，在小巷中扔下烟雾弹，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国公府，顾清瑶将收集到的两块命盘碎片放在桌上。月光下，碎片泛起幽蓝的光芒，隐隐与她体内某种力量产生共鸣。

“小姐，在追捕师爷时，我们发现了这个。“碧桃呈上一封密信。顾清瑶展开一看，瞳孔骤缩——信中赫然写着“三日后，城西码头，命盘交易“，落款竟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巧儿。

“原来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的内鬼，是她。“顾清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寒芒。前世巧儿也是在她最信任的时候背叛，将她的行踪透露给苏若雪。

三日后，城西码头。顾清瑶身着黑衣，戴着人皮面具，混在人群中。码头上人来人往，商船靠岸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她看到巧儿正在和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交易，那人手中的锦盒里，赫然装着一块命盘碎片。

“动手！“顾清瑶一声令下，王诚带着死士将两人团团围住。巧儿看到顾清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姐，你、你怎么......“

“很意外？“顾清瑶摘下人皮面具，眼神冰冷，“我早就怀疑你了。每次计划泄露，都是你在我身边。“

斗笠人突然出手，招式狠辣诡异。陆玄舟拔剑迎上，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顾清瑶趁机冲向锦盒，却见一道黑影比她更快，抢走锦盒跃入水中。

“追！“顾清瑶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水流湍急，她奋力向前游去，终于在下游追上了黑影。那人转过身，竟是个陌生的年轻人，眼中闪烁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冷冽。

“把命盘碎片交出来！“顾清瑶举剑威胁。

年轻人却笑了：“就凭你？你以为自己能对抗整个命盘渊？告诉你，你们收集的碎片都是假的，真正的碎片，早就被我们送到......“

话未说完，一支箭矢突然贯穿他的咽喉。顾清瑶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屋顶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放下弓箭——是本该在天牢的凌九霄！他朝顾清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顾清瑶捡起年轻人掉落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块伪造的命盘碎片。她握紧拳头，心中暗下决心：“不管有多少阴谋诡计，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回到国公府，顾清瑶将伪造的碎片与真碎片对比，发现上面的符文排列暗藏玄机。她连夜查阅古籍，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密卷中找到线索——命盘碎片的真正秘密，竟然与百年前的“天机阁“有关。

天机阁，一个传说中能预知未来、操控命运的神秘组织。五十年前突然消失，据说留下了九块命盘碎片，得之者可改写天下人的命运。

“原来如此。“顾清瑶合上密卷，眼中闪过光芒，“苏若雪、凌九霄，还有那些穿越者，他们都是为了天机阁的秘密。“

这时，陆玄舟匆匆赶来：“阿瑶，我刚得到消息，太子殿下正在秘密调查天机阁的事。而且，镇国公府被抄家时，在密室发现了一幅地图，上面标注着疑似天机阁遗址的位置。“

顾清瑶起身，眼神坚定：“看来，我们不得不提前行动了。太子那边，我去探探口风。而你，带人去调查地图的真实性。记住，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深夜，太子府书房。顾清瑶看着萧承瑾案头的密信，心中一惊。原来太子早就知道命盘渊的存在，而且一直在暗中收集关于天机阁的情报。

“顾姑娘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萧承瑾放下手中的毛笔，眼神深邃。

顾清瑶福了福身：“殿下，关于命盘碎片之事，民女有些发现。不知殿下是否有兴趣一听？“

萧承瑾挑眉：“说来听听。“

“民女近日查阅古籍，发现命盘碎片与百年前的天机阁有关。而且，民女怀疑，那些穿越者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顾清瑶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一一道来。

萧承瑾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顾姑娘果然聪慧过人。实不相瞒，本太子也在调查此事。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合作。“

离开太子府时，顾清瑶望着天上的弯月，心中思绪万千。与太子合作，不知是福是祸。但为了揭开真相，改写命运，她别无选择。

而在京城某处隐秘的地下室，凌九霄把玩着真正的命盘碎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顾清瑶，你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地下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命盘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所有人的命运轨迹，而顾清瑶和陆玄舟的名字，正处于风暴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