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道之行，不问吉凶

伊斯特凡3号。

战帅荷鲁斯决定，在这颗星球上屠杀队伍里的忠诚派阿斯塔特。

早在很久以前，荷鲁斯麾下的军团内部就行成了大大小小类似兄弟会的战士结社。

借由这样的小团体，亵渎之言，混沌思想得以蔓延。

忠诚派老兵无法容忍对帝皇的任何背叛，自然被排除于这些团体之外。

忠诚派大多是大远征时期的泰拉裔老兵。

荷鲁斯将十万忠诚派编为100个大连，命令他们乘坐有去无回的空投舱攻击伊斯特凡3号上的帝国敌人。

这些老兵仅用几个小时就清除了异形。

正当他们要与舰队取得联系时，曾经的父亲和军团兄弟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荷鲁斯向地表发射了病毒炸弹。

忠诚派死亡守卫加罗连长，脱离荷鲁斯的大队飞往泰拉预警。

帝皇之子连长塔维兹，冒死向地面忠诚派通报了荷鲁斯叛变的消息。

得知真相的老兵们慌忙寻找掩体。

整个星球空气被点燃，80亿平民和4万忠诚派老兵被病毒炸弹彻底气化。

战帅发现还有6万忠诚派战士存活，决定继续发动轨道打击。

不太聪明的吞世者原体安格隆只想战斗爽，他违背战帅旨意，率队冲向地面发起登陆作战。

叛军依靠重武器给忠诚派造成巨大伤亡。

忠诚派只有轻型装备，他们靠热血与忠诚抵挡叛军进攻。

如今他们只剩下5万多人。

为配合战帅行动，混沌发动了亚空间风暴。

在亚空间风暴完全席卷极限星域之前，凯撒率领的千子舰队艰难抵达伊斯特凡3号。

千子只有一艘荣光女王级战列舰——光芒号作为旗舰。

外加4艘战列舰，10艘巡洋舰和几十艘驱逐舰组成舰队，连后勤舰队都带来充当炮灰。

他们要面对的是荷鲁斯几百艘叛变舰船。

十几倍悬殊兵力对比之下，混沌一方没人认为千子是来攻击的。

荷鲁斯命令混沌舰队准备欢迎仪式。

两支舰队保持距离，战场陷入诡异的平静。

混沌军团的麻痹大意给了凯撒整队的机会。

昔日强大的千子战士们不认为己方能战胜荷鲁斯。

他们不知道凯撒要如何打赢这场战斗。

甚至有人认为凯撒是来投靠荷鲁斯的。

千子军团智库阿里曼依照惯例启动灵能法阵进行战争预言。

八千双眼睛紧盯着阿里曼时，只见凯撒一脚踢翻法阵。

“占卜做什么？大道之行，不问吉凶!难道结果不吉，我们的忠诚就会动摇吗？

凡人军团准备攻击。暂时用不上千子战士，你们只需看凡人如何战斗。

对叛乱的第一枪反击由凡人部队打响，这荣耀的牺牲将由凡人首先铸就!”

凯撒的首席弟子、忠诚号舰长亚当配合师父安慰众人：

“大人们放心，很快有更重要任务交给你们。送死的事交给我们凡人，有我们这些凡人顶在大人们前面。”

看着30岁就当上舰长的天才徒弟，凯撒眼中流露不舍。

亚当坚持执行任务。

此前凯撒提出的心学理论未被马格努斯采纳，只允许凯撒在凡人部队传播。

凯撒在凡人内积极传教，发展信徒。这启发了由凡人组成的千子舰队和尖塔守卫军团。

他们绝大多数认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已经做好了牺牲准备。

叛变军团极端仇视凡人，叛徒们认为阿斯塔特才是神明。

凯撒决定用凡人部队给予战帅当头一棒。

叛军们发现千子舰队火炮瞄准自己时如梦初醒。

他们不敢相信，千子竟敢向几十万星际战士军团发起挑战。

忠诚号巨炮的怒吼击碎一切猜疑。

灵能光芒在炮筒闪耀，白色光球生成，高速旋转压缩能量。

光球化为白色光柱，黑石造物全力运转，越来越多的亚空间邪能涌入，激荡翻腾，使光柱越来越粗。

忠诚号长达20km的船体被这一击震得倒退。

这发灵能攻击直指荷鲁斯旗舰。

叛徒荷鲁斯的光头上反射出灵能攻击的白光。他的面容流露出一丝震惊，怒吼着命令手下的加大虚空盾功率。

在攻击来临的前一瞬间，荷鲁斯咬牙答应了混沌四神更多的条件。

复仇之魂号的舰体内部出现了更多的亚空间裂缝，涌入了越来越多的邪能。

忠诚号强大的攻击，即便复仇之魂号的防御也难以抵挡。

叛军战舰群中炸出耀眼白光，爆炸景象如同宇宙大爆炸。

复仇之魂号周围战舰被瞬间吞没化为尘埃。

当属荷鲁斯之子伤亡最为惨重。叛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本以为今天是来屠杀忠诚派的，没想到自己反被轰成渣渣。

由于叛军战舰分散，这一击仅毁灭1/5舰队。

灵能狂潮消退时，战帅旗舰从亚空间跃出。荷鲁斯借用了邪恶力量苟活。

虽有四神庇护，但复仇之魂号仍被打的遍体鳞伤。

复仇之魂号1/3舰体被削掉，舰上一半成员非死即伤，内部宛如地狱，充斥着叛徒们绝望的哀嚎，他们没想到叛变的下场竟然如此痛苦与不易。

“果然一炮解决不了荷鲁斯，牺牲才刚开始。

全舰队，不惜代价掩护忠诚号充能。”

凯撒舰队的凡人坚决执行命令。

几十艘战舰冲到忠诚号前面。

所有千子战舰不要命地拉近与叛军的距离。

他们顶着炮火，抵近发射鱼雷和能量武器。

叛军发现千子战舰经过特殊改装，只为短时间倾泻最大火力，丝毫没有留出长时间战斗的余地。

当距离足够近时，叛徒们感到恐惧——千子战舰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倾泻攻击以后，忠诚战舰直接撞向叛军舰队。

载机巡洋舰释放大量凡人战机，他们如黄蜂般撞击叛军战舰的亚空间引擎。

叛军战舰慌忙躲闪。

凯撒的目的达到了，凡人用生命搅乱了荷鲁斯舰队队形。

在一片混乱中，凯撒已与地面5万忠诚派取得联系。

几百艘运输船冲破叛军封锁抵达地面。

忠诚派老兵凭直觉选择相信千子。

他们留下1000人掩护，其余登上运输船。

运输船全力向凯撒旗舰光芒号靠拢。

凯撒的计划还需要这些星际战士老兵。他知道，仅凭8000千子守不住伊斯特凡5号。

凯撒旗舰的通信频道被大量信息涌入，阿里曼还以为被敌人所干扰，凯撒示意他不必惊慌。

涌入的巨量信息流是凡人部队们事先就编辑好的死亡家书。

每当有一艘千子战舰爆炸，他们留下的遗言就会以数据包的形式发送到旗舰。

凯撒承诺，千子军团会守护好这些信息，替他们把遗言传递给后方的家人。

这些凡人并非无脑忠诚之辈，他们的遗言中尽是对亲人们的挂念，也有对帝皇的忠诚宣誓。

整支舰队的凡人船员早就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凯撒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将他们的家属撤出危险的普罗斯佩罗。

这些声音回荡在光荣号的大厅内，千子军团的星际战士们所有的疑虑一扫而空，他们纷纷向凯撒请战，请求进行跳帮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