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明珠试炼
明珠学府的大门比秦风想象中还要宏伟。两座百米高的塔楼拱卫着鎏金大门，塔尖悬浮着巨大的魔法水晶，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大门上方，“明珠学府“四个大字龙飞凤舞，据说是由初代校长用雷系魔法直接熔铸而成。
“别发呆了，测试要迟到了。“唐月推了推秦风的肩膀，递给他一张金属质地的卡片，“这是临时通行证，别弄丢了。“
秦风接过卡片，指尖传来细微的电流感。卡片上刻着他的名字和“预科班-特招“字样，边缘镶嵌着一圈紫色纹路，代表雷系。
校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学生，大多由家长陪同。秦风注意到唐月今天换下了审判会的制服，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套装，长发也简单地扎成马尾，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监护人。
“记住，在这里你只是个雷系罹难者。“唐月压低声音，“萧院长知道部分真相，但其他师生一概不知。尤其是...“她顿了顿，“不要在人前使用亡灵魔法。“
秦风点头，同时暗自感受体内的能量流动。经过昨晚的练习，《雷冥平衡术》已经初见成效，两股能量不再像以前那样躁动不安。
“唐月审判员！“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校门内传来。
来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壮硕男子，身高接近两米，一头钢针般的短发已经花白，却丝毫不显老态。他穿着紫色法师袍，胸前别着一枚金色徽章——高阶法师的标志。
“萧院长。“唐月微微颔首，“人我带来了。“
萧院长——明珠学府雷系主任，国内顶尖的雷系法师——用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风，仿佛要把他看透。
“这就是那个双系小子？“萧院长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响亮，引得周围学生纷纷侧目，“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嘛！“
唐月皱眉：“萧院长，请慎言。“
萧院长哈哈大笑，拍了拍秦风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一个趔趄：“开个玩笑！走吧小子，测试要开始了。“
告别唐月，秦风跟着萧院长穿过宏伟的校门。一进门，景象骤变——外面看只是普通校园，内部却别有洞天。中央广场大得离谱，足有四个足球场大小；四周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十几栋风格各异的建筑，每栋楼顶都悬浮着代表不同魔法系的标志性符文。
“那是主教学楼，那是图书馆，那边是各系训练馆...“萧院长边走边介绍，突然压低声音，“审判会那帮人给你安排的身份是'雷系罹难者'，但在我这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秦风心头一紧：“什么意思？“
萧院长停下脚步，直视秦风的眼睛：“我知道你体内有亡灵系能量，而且不是后天获得的。冷爵那老狐狸想查你的底细，但我对你的血脉更感兴趣。“
秦风的手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雷冥平衡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放松，小子。“萧院长又恢复了那副大嗓门，“我和秦岳是旧识，十年前那场事故...我也有所耳闻。“
“你认识我父亲？“秦风惊讶地问。
“不仅认识，还欠他一条命。“萧院长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所以我会替他照看你。但记住，在其他人面前，你只是个普通的雷系罹难者，明白吗？“
秦风点头，心中的戒备稍微放松了些。父亲的手册里确实提到过几个可信赖的旧友，也许萧院长就是其中之一？
测试场位于雷系训练馆的地下室，是个直径五十米的圆形场地。当秦风跟随萧院长到达时，已经有二十多名学生在等候了。这些都是今年特招的预科班学员，个个天赋异禀。
秦风扫视一圈，惊讶地发现牧奴娇也在其中。她今天穿着明珠学府的制式校服，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只有那双异色瞳依然醒目。
“哟，小哥哥~“牧奴娇蹦蹦跳跳地凑过来，“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萧院长皱眉：“牧家丫头，你认识秦风？“
“当然啦~“牧奴娇歪着头，“我们可是好朋友呢！“
秦风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尴尬地笑笑。牧奴娇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尤其是她右眼变成紫黑色的时候。
“行了，叙旧待会儿再说。“萧院长拍拍手，声音如雷贯耳，“所有人注意！入学测试马上开始。测试分三项：魔力强度、控制精度和实战对抗。成绩将决定你们的班级分配和资源倾斜程度。“
他指向场地中央的十块黑色石碑：“第一项，魔力强度测试。向石碑释放你们最强的魔法，石碑会根据威力显示不同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紫色为最高。“
学生们依次上前测试。大多数人的魔法只能让石碑显示绿色或青色，少数几个能达到蓝色。轮到牧奴娇时，她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一道青色风刃飞出，石碑瞬间变成了深蓝色，接近紫色。
“牧家丫头进步不小啊。“萧院长满意地点头，“下一个，秦风！“
全场目光聚焦到秦风身上。作为最后一个测试者，又是“特招“身份，大家对他的期待明显更高。
秦风深吸一口气，走到指定位置。按照计划，他应该只展现普通雷系魔法，但萧院长刚才那番话让他犹豫了——这位雷系主任显然期待看到更多。
“适当地展现价值...“父亲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秦风抬起手，决定先尝试普通的雷系魔法。一道紫色闪电从掌心迸发，击中石碑中央。石碑颜色迅速由红变蓝，最终停在浅紫色。
场边响起一阵惊叹。浅紫色已经是目前最高成绩，但秦风能感觉到，萧院长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失望。
“不错，但还能更好。“萧院长意味深长地说，“再试一次，用全力。“
秦风咬了咬牙，这次同时调动两股能量。按照《雷冥平衡术》的方法，他让雷系与亡灵系能量形成循环，既不粗暴融合，也不完全分离。
紫黑色的能量在掌心凝聚，比之前更加稳定。秦风将其塑形成箭矢状，射向石碑。箭矢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尖啸，击中石碑的瞬间，整块黑色石碑竟然变成了透明的紫水晶状，然后——
咔嚓！
石碑表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纹，最终轰然碎裂！
全场鸦雀无声。连萧院长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地碎片。
“这...这不可能...“一个学生喃喃道，“黑曜石碑能承受高阶魔法攻击，怎么会...“
牧奴娇的异色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哇哦~小哥哥好厉害！“
萧院长很快恢复了镇定，但眼中的震惊仍未消退：“咳咳...测试暂停。所有人原地休息，秦风跟我来！“
他拽着秦风的胳膊快步走进隔壁办公室，关上门后立刻布下隔音结界。
“小子，你疯了吗？“萧院长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其中的激动，“那是紫黑雷霆！古老王血脉的标志性能力！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身份？“
秦风也吓了一跳：“我不知道会这么夸张...只是按照父亲手册上的方法...“
“《雷冥平衡术》？“萧院长敏锐地问，“秦岳把那本书给你了？“
秦风点点头，掏出那本小册子。萧院长如获至宝地接过来，快速翻阅着，口中念念有词。
“果然...果然如此...秦岳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他合上册子，神情复杂地看着秦风，“听着，从现在开始，在人前绝对不要使用亡灵魔法。紫黑雷霆太显眼了，必须伪装成普通雷系。“
“那我该怎么通过后面的测试？“秦风问。
萧院长思索片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色手环：“这是'抑魔环'，能压制特定系的魔力。我调整它只抑制亡灵系，这样你就能安全使用雷系魔法了。“
秦风戴上手环，立刻感到体内的亡灵能量被压制到角落，只剩下纯粹的雷系魔力在流动。
“谢谢。“秦风真诚地说。
“别谢我。“萧院长摆摆手，“我欠你父亲的。现在回去继续测试，记住——控制力道！“
回到测试场地，所有人看秦风的眼神都变了，有敬畏，有嫉妒，也有警惕。牧奴娇凑过来，异色瞳眯成一条缝：“被训话啦？萧老头很凶吧~“
秦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站回队列。接下来的控制精度测试，他刻意表现得中规中矩，既不出彩也不落后。萧院长在一旁看着，不时点头表示满意。
最后一项是实战对抗。学生们两两对战，展示魔法运用能力。秦风抽到的对手是个叫林修的风系学员，据说来自某个大家族，一脸傲气。
“你就是那个打碎石碑的？“林修上下打量着秦风，“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秦风懒得回应，只是摆出战斗姿态。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林修率先发动攻击，三道风刃呈品字形袭来。
戴着抑魔环的秦风无法使用亡灵魔法，只能依靠雷系应对。他侧身避开两道风刃，用雷电击散第三道，同时反击一道雷印。
林修轻松躲过，嘲讽道：“就这点本事？石碑该不会是坏的吧？“
场边响起几声轻笑。秦风不为所动，专注观察对手的移动模式。林修的速度确实很快，但每次攻击前都有个细微的抬手动作...
当林修再次抬手时，秦风预判了他的攻击轨迹，提前释放雷电。耀眼的电光精准命中林修的手腕，打断了他的施法。
“啊！“林修痛呼一声，风系星图溃散。他恼羞成怒，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青色符咒，“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力量！“
“住手！“萧院长大喝，但已经晚了。
林修捏碎符咒，一道小型龙卷风在场地中央形成，朝秦风席卷而去。这是明显超出学员水平的攻击，裁判急忙启动防护罩，但龙卷风速度太快，眼看就要击中秦风——
危急关头，秦风的抑魔环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然后“啪“地一声碎裂了！被压制的亡灵能量瞬间爆发，与雷系能量自发形成循环，在他体表形成一层紫黑色的能量护甲。
龙卷风击中护甲，竟然被硬生生震散了！
全场再次寂静。林修脸色惨白，踉跄后退：“这...这是什么怪物...“
萧院长快步上前，挡在秦风面前：“测试结束！林修违规使用高阶符咒，成绩作废！秦风...表现良好。“
他转身低声对秦风说：“控制住，别让能量外泄。“
秦风努力平复呼吸，按照《雷冥平衡术》的方法引导两股能量回归平衡。随着他冷静下来，体表的紫黑护甲也逐渐消散。
“所有人解散！“萧院长宣布，“明天正式上课，别迟到！“
学生们三三两两离开，不时回头看向秦风，窃窃私语。只有牧奴娇留了下来，异色瞳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萧老头，这下麻烦大啦~“她笑嘻嘻地说，“林家小子肯定会到处宣扬的。“
萧院长沉着脸：“我知道。秦风，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放学后到我办公室加练。必须尽快掌握完全控制力量的方法。“
秦风点头，同时注意到牧奴娇的右眼颜色比平时更深了，几乎完全变成了紫黑色。
“小哥哥，你体内的死亡气息又浓了哦~“牧奴娇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有'客人'来找你玩了~“
“什么客人？“秦风警觉地问。
牧奴娇只是神秘地笑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萧院长皱眉看着她的背影：“牧家这丫头越来越古怪了。她跟你说了什么？“
秦风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些奇怪的话。“
“别太在意。“萧院长拍拍秦风的肩膀，“今天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开始正式训练。记住，无论谁问起，就说你的特殊能力是雷系罹难者的变异表现，与亡灵系无关。“
离开测试场，秦风在校门口找到了等候的唐月。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直到看见秦风才勉强露出笑容。
“测试怎么样？“
秦风简单描述了经过，隐去了牧奴娇的诡异言论。当听到抑魔环碎裂时，唐月脸色大变。
“萧院长太冒险了！“她压低声音，“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亡灵能量...审判会肯定会收到报告的。“
“萧院长说他认识我父亲...“秦风试探地问。
唐月沉默片刻，点点头：“他们确实有过合作。但具体细节我不清楚。总之，萧院长是目前少数能信任的人之一。“
两人乘坐出租车返回安全屋。路上，秦风注意到唐月频繁查看手机，表情越来越凝重。
“出什么事了吗？“秦风问。
唐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机递给他看。屏幕上是一条加密信息，只有简单几个字：“幽月庄园遇袭，棺椁安全转移。“
“有人袭击了幽月庄园？“秦风心头一紧，“我父亲...“
“暂时安全。“唐月收回手机，“守墓人已经将水晶棺转移到更隐蔽的地方。但问题是...“她压低声音，“知道幽月庄园位置的人很少，袭击者一定是内部人员。“
秦风想起父亲记忆中那些穿黑袍的守墓人叛徒：“是十年前伤害我父亲的那些人？“
“很可能。“唐月点头，“这意味着叛徒已经知道你觉醒了，而且...“
她的话没说完，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前方路口发生了车祸，几辆车横七竖八地堵在路上，警灯闪烁。
“绕路吧。“唐月对司机说。
司机正要掉头，唐月却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等等！那辆警车不对劲...“
秦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那辆“警车“虽然闪着警灯，却没有编号标志。更可疑的是，站在车旁的“警察“制服袖口隐约露出黑教廷的倒五角星纹身！
“黑教廷的陷阱！“唐月迅速结印，一道银色光芒笼罩出租车，“快走！“
司机猛踩油门，车子急转弯冲进一条小巷。后视镜中，那几个假警察已经撕下伪装，正朝这边追来。
“去安全屋B点。“唐月对司机下令，同时拨通了一个号码，“冷青，我们被盯上了。请求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冷青冷静的声音：“位置？“
唐月报出当前街道，然后挂断电话。秦风透过车窗看到，后面有两辆黑色轿车正紧追不舍。
“系好安全带。“唐月沉声说，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手枪。
秦风刚扣好安全带，唐月就降下车窗，探身向后连开三枪。银色子弹击中领头黑车的轮胎，车辆顿时失控撞向路边。
但第二辆车灵活地避开同伴，加速追了上来。一个黑袍人从天窗探出身子，手中凝聚起一团黑雾。
“亡灵魔法！“唐月警告道，“秦风，别出手！你的能量特征太明显了！“
她再次开枪，但这次黑袍人早有准备，一道骨盾挡住了子弹。黑雾化作无数细小的骨针，如暴雨般射向出租车！
唐月迅速结印，一道银色屏障挡在车后。大多数骨针被拦截，但仍有几根穿透防御，扎进车身。其中一根擦过司机的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啊！“司机痛呼一声，方向盘失控，车子猛地撞向路边电线杆。
千钧一发之际，秦风体内的能量再次自发涌动。时间仿佛变慢了，他清晰地看到车子即将撞击的轨迹，以及随后可能发生的爆炸...
来不及思考，秦风一把拉开车门，同时拽住唐月和司机，在撞击前的瞬间跳了出去！
三人刚落地，出租车就狠狠撞上电线杆，油箱破裂，火花四溅——
轰！
爆炸的冲击波将三人掀飞数米。秦风勉强护住头部，落地时还是摔得眼冒金星。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唐月和司机倒在不远处，似乎都失去了意识。
黑教廷的车已经停下，三个黑袍人手持骨制武器逼近。领头的正是之前在幽月庄园见过的那个“快递员“。
“又见面了，小殿下。“黑袍人狞笑着，“这次可没有审判会的人来救你了。“
秦风咬牙站起，体内的能量因危险而沸腾。他知道不该在公共场合使用亡灵魔法，但眼下别无选择...
“别过来！“他警告道，双手凝聚起紫黑雷霆。
黑袍人们大笑：“怎么？要在闹市区使用亡灵魔法？审判会会怎么看待一个公开使用禁术的古老王后裔呢？“
这正是秦风担心的。一旦他在此使用亡灵魔法，不仅会暴露身份，还可能连累唐月和萧院长...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青色风刃突然从天而降，精准地劈在黑袍人面前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沟。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新生，真是不要脸呢~“
甜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秦风抬头，看到牧奴娇站在路边建筑的屋顶上，长发和裙摆在风中飘扬。她的右眼完全变成了紫黑色，左手缠绕着青色气流。
“牧家的小鬼？“黑袍人皱眉，“别多管闲事！“
牧奴娇轻盈地跳下，落在秦风身旁：“啊啦，这可不行呢~小哥哥可是我预定的搭档~“
她转向秦风，异色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要帮忙吗？代价是一个小小的约定哦~“
秦风还没来得及回答，远处就响起了警笛声。黑袍人咒骂一声，迅速撤退：“算你们走运！撒朗大人不会放弃的！“
几秒后，三辆审判会的黑色越野车呼啸而至。冷青从第一辆车上跳下，迅速检查了唐月和司机的伤势。
“轻微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他简短地报告，然后锐利的目光转向秦风，“你又用了那种力量？“
秦风摇头：“还没来得及用，牧奴娇就出现了。“
冷青看向牧奴娇，表情微妙：“牧家的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牧奴娇已经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人家刚好路过嘛~看到同学有危险，当然要帮忙啦~“
冷青显然不信，但没再追问。他指挥手下将唐月和司机抬上车，然后对秦风说：“审判长要见你，现在。“
秦风看向昏迷的唐月，犹豫道：“但唐月老师...“
“我会安排人照顾她。“冷青不容拒绝地说，“上车。“
牧奴娇突然拉住秦风的衣角：“小哥哥，记住我们的约定哦~“
“什么约定？“秦风一头雾水。
牧奴娇只是神秘地笑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冷青皱眉看着她的背影，催促秦风上车。
越野车驶向审判会总部，秦风的心沉了下去。一天之内，他在测试中暴露了紫黑雷霆，又在街头遭遇黑教廷伏击...冷爵审判长会如何看待这些事？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
窗外，魔都的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一道紫黑色的闪电无声划过，与秦风体内的能量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