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妖娆,明月当空。
柔和的月光如同细雨般撒向大地,树木之间,花草丛中,本带着黑暗的角落有了一丝光明。在月光的沐浴下,整个大地散发着一丝灵动的触感,令疲惫之人都感到一丝温暖,浑身舒适,一天的酸楚也悄然消逝。
大山之间,树木丛生,各种各样的花草生长在树木之下,生态不一的生灵在树木之间来回穿行,给着大地带来一丝丝活力。
在树木的最深处有着一户小小的土屋,土屋之上摆放这一片片红色瓦片,周围白色的瓷砖早已千疮百孔,看似摇摇欲坠,确依然矗立不到。
土屋之前有着一个小院,小院周围都是用红色土砖码放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土砖早已上了青苔变了颜色,院前的大门早已破败不堪,黑色的铁门生着红色的锈迹如同鲜血一样撒在上面。
可就是这样,院内确不见一丝杂草,好似有人打扫一般,屋内似灯光,有一丝人影浮现,却若影若现。
从屋内传来一阵阵啼哭之声,似婴儿一般,又如同野兽之声。黑夜覆盖,听闻其声,却不见其人,甚是诡异。
夜越来越深,黑暗如同埔幕一般笼罩着大地,随着时间的飘移夜色变的越来越狰狞。
就在这时,一阵光芒,从天而降,黑暗的大地骤然变得明亮起来,整个树木随着光芒的降临晃动开来,无数生灵无不吓得拔腿就跑,光芒之中一个身影若影若现,不出几息,随着光芒的消散,一个身穿道袍之人,踏步而出。
那人手托一颗白色珠子,背裹一把长剑,腰揣一条袋子,望着远方的土屋,眉头紧皱,“咦?早了?”
“不,是晚了!”
“唉,罢了。或许这就是命。”
“还是留个印记,或许将来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道人嘴里念念有词,手掐法决,顿时虚空之中出现微型法阵,一些怪异符号紧接其出。
随着道人不断念叨,符号变的越来越亮,霎时间,虚空阵阵轰鸣,一丝电光出现在四周,伴随着道人术法的成型,整个天地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天劫?”
“哼!”
“看来从未来而至,大道不稳,天地不许!”
“区区天劫又如何,就连他都无法阻止我,看我破了这个天!”
随着一丝天劫的出现,整个世界就如同世界末日般,无数生灵恐惧惊慌,大地颤抖,树木晃动。
道人单手往腰间袋子一摸,顿时灵光一闪,手中变出现一张黄纸。眼见天劫将至,道人连忙低声念咒,一时手中黄纸光芒大现,随着道人的低吼,抛向空中。霎时黄纸变成硕大的封印将天劫包裹起来。
可紧紧数息,天空之中,轰鸣不断,紧有一丝的天劫变得红芒大盛,天地的威压撞向封印上,伴随着闪电的击落,整个封印如同镜子般要碎裂开来。
“不好,小看了这斯天劫!”
就在道人准备继续施法时,只听轰的一声,封印猛然炸开,无数光点如同烟花一般从空中飘落,撒向大地。
天劫随即而至,形成红色闪电,伴随着天威狠狠劈向道人。
道人眼见天劫来临,来不及多想,赶忙撑起整法剑,掐着法决,顿时光芒大起,向着天劫抵去。
轰的一声,虚空阵阵爆裂。
紧一个照面,整个法剑被天劫轰成粉末。红色的闪电像狰狞的野兽扑向道人。
道人望着天劫,心知抵御不可,心变一横,连忙催动全身法力,将最后的术法打向土屋。术法行成印记,就要靠近土屋之时,顿时土屋红芒闪现,形成法阵,将法印阻隔开来。
“那是?”
“大帝?”
“不可能!”
道人惊恐之下,手中白色珠子再次亮起白光,他整个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灭世的天劫寻不到源头,却又劈向土屋。
“哼”
一声低响出现,空中的天劫顿时大震,如同遇见大恐怖般,整个消散开来。
“唉!”
土屋之中,一丝叹息传出,刺穿着整个天空,一时整个天地归于平静,只留下各种颤抖的生灵。